赵平璋“哼”了一声。

春招突然坐到他的身边,“你比我见识广,你有没有瞧出他什么情况?”

赵平璋还真暗自琢磨了一番,他想了想,“我猜到了一种可能性,他爹肯定是军中小吏,小时候一家人在都城,后头去了边境,许多这种军中小吏俸禄不丰,家境确实一般,他们没办法升迁便将希望寄托在了小辈身上,又因为是小吏在边境那种地方别人巴结不上,只有这样才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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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招将他说的消化了一番,觉得似乎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儿,“还是二公子你聪明,你这样一说我便明白了。这么说他其实还是有点身份的,难怪问他家里是做什么的时候他不说?”

“就是,小吏也是官,大概是怕有心人惦记吧,我原本还想直接问问,想了想还是算了,人家不说咱就不问了。”

春招点了点头,“你没事就好了,那你休息吧,我们也该回屋了,下午的时候我便去牙行问问行情。”

她上前扶人,宋光明见状也上前帮忙。

“不用,我坐会儿,一会儿南通就回来了,我还有事交待他。”

春招几人从赵平璋房里出来,恰巧看到文子岑拿着两本书上楼。

“文公子去买书了?”

文子岑将书扬了扬,“借了几本杂记,晚一点要给人送回去的,你们这是去看赵兄了?他无碍了吧。赵姑娘人呢?”

“文云姐姐她回房休息了,我们也正准备回房呢,赵公子无碍。”

“文大哥,下午我们要去牙行,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春招正觉得这结尾生疏,一旁的春引开了口。

“去牙行做什么?”文子岑好奇,“你们要在此处买地?还是买人?”

“什么都不买?”春招笑了笑,“就是去问问行情为将来做准备,反正我们待在客栈也无事,就当出去走走。”

文子岑轻点了点头,“那就一起去,我也顺道去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