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璋看着她忍不住笑,“不能太贪心,有一个就很好了。”

春招又思索了一番,“当初我们的契书你有带在身上吗?”还得证明这东西是她们的,那证据只能是她当初跟赵平璋立的契了。

赵平璋从衣襟拿出一张纸,“这次来安城怕有意外,便带着了。”

二人重新回到了桌前,春招让赵平璋将契书递了出去,“张大人,这是我当初蜡烛做出来的时候与赵公子签的合作文书,上头有不能二用的条款,能证明这东西是我出给赵家的。”

张侍郎接过契书看了看,随即点了点头,“那姑娘不妨就说说条件吧。”

春招无奈的叹了口气,“原本我是想靠着这东西发财致富以后衣食无忧的,如今却是不能了,一时也不知道提什么条件好,或许张大人有什么建议。”

张侍郎皮笑肉不笑,“姑娘说笑了,你既然是侯府朋友,今日又约到一起喝茶,咱们自然是好商好量。”

“张大人,我想问问这方子交出去我们是立马就不能做了吗,但是这蜡烛的原料要冬日才能获取,我们还存有一部分原料跟成品呢。”

“文书一立立即生效,你的那些东西也是要全部交出来的。”

“但是我还欠着侯府4000根的蜡烛要怎么办好。”春招可怜兮兮的看向一旁的侯爷,她也不愿意赖账啊。

张大人额头青筋跳了跳,随即还是赔上了笑脸,“欠侯府的那部分自然是要补上的,除了这4000的数量,其他的都得交出来。”

从他们出发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了,事发的时候赵平璋已经让车行快马传讯回去了,成品应该是没有发出,这部分数量应该是不止4000千支,足够应付了。

“那我知道我要什么补偿了。”春招默默的吸了一口气,“方子让出去就让出去吧,我要蜡烛买卖所赚利润的两成就行。”

她也不知道交给朝廷后一年能赚多少,想想只要两成应该是不过分吧。

谁知一旁的赵平璋却是一眨不眨不可思议看着她。

对面的张大人也是脸色铁青,只有老侯爷在一旁悠闲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