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申屠老先生看到卫渊身前的一沓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大片文字，还有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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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卫渊浏览书籍的时候写下来的笔记。

“水泥封心大法？什么破名字？既不文雅，也不霸气。”

在普通人的视觉中，卫渊只是在打坐，没什么神异的表现。

但在申屠老先生的视角中，卫渊身上散发着颜色各异的雾气。

黑色、血色、粉红色、白色、绿色...

五颜六色的雾气化作奇形怪状的生物，黑色的苍蝇，灰色的蚊子、乌鸦、飞鸟，丰腴但没有五官的果体女人...

各种各样的东西变化消散，反复轮转。

突然，这些东西都被某个黑暗囚笼全部吞噬，无数的念头在囚笼中翻滚。

一会儿，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又全部放了出来。一会儿，又全部被吞噬囚困。

卫渊睁开眼，他刚才在尝试释放以前积攒的各种念头，然后再收回。

以前是做不到这般收放自如的，现在自己建立了一套自己独特的修性秘法，他逐步掌握了一些奇特能力。

比如，释心！

释放心中最纯粹的念头，比如释放恶念，他就是纯粹的恶人。

释放杀念，他就是个没得感情的杀人机器。

释放色欲，他能立刻一柱擎天。

“真是有趣的能力！哈哈哈哈嘎！？”

就在卫渊释放中二之心，狂笑之际，发现一老者在盯着自己看，是藏书楼管理员。

他这才想到，这里是藏书楼，需要保持安静，避免打扰到其他人。

卫渊有些尴尬，他用拳头虚掩面庞，咳嗽一声。

“抱歉，申屠老先生，神功一成，有些情不自禁，多有打扰，还请见谅。”

申屠老先生没有回话，而是打量了卫渊一眼，确认他心智正常，然后继续翻阅手中的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