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人心疼地抚慰着闺女,“娘知道女儿受了委屈,女儿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平白被那些人影响了名声。”
“二妹到现在还没有下落,也不知是个什么情景,母亲,你说要是……”
阮情没说完,但其母听得明白,轻拍着她后背安慰。
“放心,家族最重名声,尤其当中还有太子和女儿的缘分,她要是知好歹,必然知道该怎么做,也能给自己落个贞洁烈女的美名,倘若苟且偷生……哼。”
一抹杀意在阮夫人眼底划过,“你父亲也断不会容许这种臭了的肉块儿坏了满锅汤。”
夫妇俩早做好了盘算,不管庶女到底是何情景,她最后都是为保贞洁“自尽”而亡。
听母亲透了底,阮情这才安心,又抹了把眼泪,“可怜二妹,她也是命苦。”
“女儿不必为这个妹妹伤心,那也是个小妖精。”
想起那晚庶女娇滴滴的样子阮夫人便动怒,“否则真要敬重你我,岂能轻易跑到太子跟前献媚。”
“就算是你父亲安排,可你看她当时模样有一点被迫的意思吗,再瞧那身打扮和行礼姿态,妖娆得跟条水蛇似的,她平日何时那般狐媚过,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这是跟咱们藏着呢。”
“母亲不要这么说。”阮情乖巧劝解,“到底姐妹一场,我不怪她的。”
“你呀,就是心软。”阮夫人爱怜地将闺女抱在怀里,“我女儿菩萨心肠,是世上最最善良的姑娘,放心,殿下定也会被你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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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知州的几个儿子每日都会向凌恒请安问礼,这日从客房请安出来后,正好遇到了院门外的南缃。
“真没想到,原来姑娘是太子的贴身婢女,先前若有失敬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南缃笑笑,“阮公子言重了,你那天帮了我,我感谢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其实那日我说的主子就是殿下,他当时在茶楼与人说话,我便独自在聚贤馆等候。”
阮公子笑得谦和,“初见时就觉得姑娘气质不俗,说实话,你与我说是大户人家的丫鬟,我原还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