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正午时分,那火辣辣的阳光毫不留情地倾洒在陈塘关外东厂网点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内仿佛被一个巨大的蒸笼笼罩着,热气腾腾,让人烦闷不堪。
王根坐在那张陈旧的桌前,眉头紧紧地锁着,仿佛那是一把怎么也打不开的锈锁。
他的目光专注而又锐利,死死地盯着桌上那张已经略显褶皱的地图,那眼神仿佛要把地图看穿。
心中则像揣着一个不停转动的算盘,反复地盘算着钱秀峰的方案。
“这次的任务至关重要,一定要办得漂亮。”王根自言自语道,声音低沉而又坚定,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宣告自己的决心。
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可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他深知,夺取“通天井”的控制权对于东厂来说意义非凡。
那不仅仅是一个任务,更像是一场决定生死存亡的较量。而
征收林家村的土地,则是这关键较量中极为关键的一步。
这一步走好了,后面的路或许就能一帆风顺;这一步要是出了差错,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王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他暗暗握紧了拳头,像是在给自己鼓劲,又像是在向未知的困难示威。
王根猛地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在这狭小的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他的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甸甸的责任与思考。
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瞬间就消失不见,仿佛被这紧张的氛围所吞噬。
他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开始着手安排相关事情。
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锦衣卫小刘,小张,你们过来。”
那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在这安静的办公室里回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小刘和小张听到呼喊,迅速如风一般来到王根面前,双脚并拢,挺直了身子,眼神坚定,等待命令。
小刘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尚未褪去的青涩,但此刻却满是严肃;小张则微微握紧了拳头,肌肉紧绷,显示出内心的紧张与期待。
王根表情严肃得如同一块冰冷的铁板,双眼直直地看着他们,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王根说道:“你们两位负责把林家村靠山脚那边的边缘的几户人家同一时间搞坍塌,制造大的坍塌动静,但记住,绝对不能被人发现是人为破坏的。明白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压力。
小刘和小张齐声回答:“明白!”
他们的声音短促而坚决,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王根微微点了点头,那动作像是经过深思熟虑般的慎重:“去吧,小心行事。”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和期许。
小刘和小张不敢有丝毫耽搁,转身便如同离弦之箭,领命后迅速离开了办公室。
只留下王根一人,站在原地,眉头依旧紧锁,似乎在思考着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也在这一刻凝固了,只有那窗外炽热的阳光依旧肆无忌惮地照射进来。
王根接着又扯着嗓子喊道:“锦衣卫小肖,小王,小赵,小李,小钱,你们五个过来。”
那声音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回荡,带着急切与威严。
只见五人脚下生风,快步走到王根面前。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等待着王根的吩咐。
王根目光犀利,神情严肃地吩咐道:“你们五个负责安排五名陈塘关有名的地理堪舆人士。”
王根接着说:“在坍塌发生后,让他们前来堪舆,然后发表‘林家村位置地下存在连接东海的大规模溶洞,可能出现大规模坍塌下陷灾难’的专业意见。”
他的话语简洁明了,却又透着不容违抗的气势。
小肖等人齐声回应道:“是!”
那声音整齐而响亮,充满了决心。
随后,他们不敢有丝毫迟疑,也转身匆匆离开了办公室,去执行各自的任务。
办公室的门被带起的风吹得“哐当”一声关上,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氛围添上了一笔。
而王根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眉头依旧紧紧皱着,心中暗自祈祷着一切能够顺利进行。
王根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心中默默想着:“接下来,就看这些安排能否顺利进行了。”
(2)
一个时辰后,烈日高悬,天空犹如一个巨大的火炉,无情地炙烤着大地。
林家村北侧的小道上,热气升腾,仿佛连空气都在扭曲变形。
锦衣卫小刘和小张身着朴素的村民便衣,悄然前行。
他们的脚步轻盈而又稳健,每一步都如同猫一般悄然无声。
小刘微微低着头,眼神却像鹰隼一般锐利,不放过周围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小张则不时侧耳倾听,仿佛能从这酷热难耐的空气中捕捉到什么异常的声响。
他们行动敏捷干练,身上的衣服虽已被汗水浸湿,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速度和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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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的手不自觉地握了握腰间暗藏的工具,目光快速扫过路边的每一棵草木。
小张的鼻翼轻轻翕动,敏锐地感受着周围的气息变化。
周围的蝉鸣声此起彼伏,仿佛在为这闷热的天气呐喊助威。
而小刘和小张的身影在小道上渐行渐远,坚定地朝着目标靠近。
小刘压低声音说道:“小张,咱们可得小心行事,千万别露出破绽。”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一丝微风都能将其吹散,眼神中透着十二分的谨慎。
小张用力点了点头:“放心吧,刘哥,我晓得轻重。”
他的目光坚定,表情严肃,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却顾不上擦拭。
两人来到林家村后,迅速找到一个隐蔽的角落。
这角落被几棵高大的树木遮挡,周围杂草丛生。
他们蹲下身来,身体紧紧贴着地面,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小刘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地形,心中默默盘算着。
村庄的房屋错落有致,有的屋顶还冒着缕缕青烟。
小张则专注地看着那些房屋的结构特点,目光在每一块砖石、每一根木梁上停留。
此时,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小刘和小张的呼吸都变得轻缓起来,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们就像两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那三户人家紧挨着,宛如三颗相依的棋子,坐落在村子的边缘,背靠山脚。山影重重,仿佛给这几户人家增添了几分压抑的氛围。
小刘指着房屋的墙角,声音压得极低却难掩急切地说:“小张,你看,这里是最佳的埋设地点,咱们把‘炸药包’埋在这里,能制造出最大的破坏效果。”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神中既有紧张又有一丝狠厉。
小张回应道:“好嘞,刘哥,咱们赶紧动手吧。”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小刘所指的墙角,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脚下干燥的土地上,瞬间消失不见。
周围的草丛中,几只不知名的虫子在不知疲倦地鸣叫着,让这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愈发显得焦灼。
风似乎也停了,一切都仿佛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巨大变故。
小刘和小张深吸一口气,悄悄地从怀中掏出了“炸药包”,准备开始他们罪恶的行动。
他们娴熟地从背包中取出“炸药包”,那“炸药包”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冷光。
两人的双手虽稳定,可眼神中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紧张与不安。
他们小心翼翼地埋在墙角下,每一个动作都轻得如同飘落的羽毛,生怕发出哪怕一丁点声响。
小刘和小张配合默契,动作迅速而准确,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
小张的眼神专注,双手稳稳地扶着“炸药包”,小刘则迅速地将其固定在合适的位置。
不一会儿,就多处埋设好了“炸药包”,并将引线相互连线。
那些引线如同毒蛇一般蜿蜒交错,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小刘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汗水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污痕。
他轻声说:“好了,接下来得确认一下这三户人家有没有人在家。”
他的声音轻得如同蚊蝇振翅,却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们悄悄地靠近房屋,身体紧紧贴着墙壁,仿佛要与这墙壁融为一体。
他们竖起耳朵,仔细倾听着里面的动静。屋内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木材干裂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小刘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也略微放松了些:“没人,咱们可以行动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解脱,可更多的却是深深的罪恶感。
小张满脸紧张,眼神中透着犹豫和不安,直直地看着小刘:“刘哥,真的要这么做吗?这些村民可都是无辜的。”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小刘脸色一沉,仿佛被乌云笼罩,阴沉得可怕:“这是上头的命令,我们不得不执行。只要能夺取‘通天井’的控制权,征收林家村的土地,这些牺牲都是值得的。”
他的话语冰冷而坚决,没有丝毫的犹豫。
小张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吧,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
他的眼神黯淡下来,似乎对自己即将参与的行动充满了担忧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