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讨论时发现,他俄语稍微带一些外语口音但基本上比较流利。
我觉得他让人忽视的原因是,他长得太没特点了,普普通通的,这种普通不是相貌中等的概念。
我觉得他长得太标准了。呵呵,听清楚是标准不是标致!
182看上去瘦瘦高高的,五官清晰,标准的欧洲男孩子模样。蓝眼睛,唯一和大多数俄国人有点区别的是他的头发是栗色的,不是俄罗斯人的亚麻色。
不苟言笑的表情和我们学院里绝大多数俄国的男同学一样,就连乌克兰来的谢尔盖也比他让人感觉温和。那种似乎总在和人保持距离的态度,确实很难让人产生好感。不过这种看上去有些自命不凡的做派和绝大多数的俄国人到很相像。
你如果坐在莫斯科的地铁里,你一天会见到一千个安德烈!!!
下课了我站在那里收拾书本,一抬头看见安德烈站在我面前。他脸上一副包容似的微笑,柔声地说道:
——“最好知道他是什么人!”
——“我没说他是佛教徒!”
我不满意地甩给他一句就走了,心里想是我表述有问题,还是他认为我不知道卡尔马克思是犹太人。这家伙的理解力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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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我在完成伊琳娜给我布置的作业。安德烈准时来给小星讲课,说句心里话,我还是第一次听他们怎么学习的。
小星问了几个句式,安德烈回答了,小星又问她俄语变格的用法,安德烈有些为难了,这个语法讲解起来也确实不容易,他建议小星来问我。
我们隔着两张桌子。他们俩在桌子的那头,我在桌子的另一端。
是呀,德语和俄语都是有变格的,可是英语和汉语没有,这个语法点小星理解习惯起来也确实不容易。
安德烈说俄语的变格比德语还要复杂。
我说:——“这样吧,小星你也别着急,我给你个表格你天天背,习惯了就好了,我们上学时就是这么学的。”
我看着安德烈心里想,他还教小星俄语,看来也不是太冷血的动物。
这时候,安德烈探过身来,把一本护照放到我眼前。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心里想你不会拿我当警察了吧?给小星教课不用查护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