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夏莫斯科的傍晚永远的宁静怡人。清爽的空气,整洁的街道,典雅的建筑,舒适温馨的餐厅,愉快闲适的游人,这一切如此的美好。然而我的心情却是忧伤而哀愁的。
独自一人坐在路边餐厅里,我一边吸着杯子里的椰汁一边出神地看着街道上来往的人群。
安德烈发来短信问我去哪里出差了?几天回来?
我想了想给他回了个短信:南极!
安德烈回了一大堆的表情图案……我看了看懒得理他了。
我想着袁姐和李白玲的话,对目前的情况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也许是我隐瞒了安德烈的行为,他们以为只是安德烈吃醋和我争吵了,我消消气就该没事了。
我想他们甚至以为:我离家出走有点行为过激,都在为安德烈的反应找借口来说服我。
更令我心里不平的是,原本以为自己是百分百应该被同情的,没成想,这几天被告知了自己之前一点也没觉察到的自身的问题。这个让我一下子接受不了。
我想起袁姐的话,要按照她的逻辑,谢尔盖还要为安德烈的嫉妒负一定的责任了。
这个安德烈的思维怎么沦落成和袁姐一个层次了呢?
还有袁姐,就他那模样的老公,她还不放心?要是谢尔盖是她老公她还不得愁死!
哦哦,我发现自己原来也没有摆脱以貌取人的魔咒!!
为什么,连自己我也认为袁姐老公要是谢尔盖,她就要愁死!而现在的老公她就没理由愁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