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有了种错觉,好像安德烈还像从前一样生活在这里。
——“你是不是又瘦了?”安德烈的眼神有些忧虑地问。
——“没有!我还胖了一公斤呢。”我抚摸着安德烈光滑的棕色卷发答道。
安德烈告诉我,原本今年他表弟约他过节的时候去滑雪的。可是他实在太想我了,就飞过来了。
我问他,他又跑到莫斯科过新年了,他父母不会生他气吧?
安德烈说今年他父母计划去意大利的亲戚家里过新年,他和大卫都趁机跑出来了。只有玛利亚在意大利等他们呢。
安德烈说要不是大卫坚持要他在家里过圣诞节他24号就想来的。
他说回去这一个多月他觉得苏黎世都有点生疏了。今天从机场到学校的路上他反而是有了回家的感觉。
是啊!毕竟我们在这里生活了3年了。三年的日日夜夜怎么能不熟悉呢。
安德烈告诉我他那个比他小一岁的表弟,法学院毕业后在一家律师事务所做见习律师已经工作一年了。目前他的工资比安德烈的还高。
看到这个从小像巴沙一样崇拜自己的表弟如今挣得比自己多,安德烈有些不平衡了,和我信誓旦旦地计划着自己将来的收入怎么能超过他。
我说,你是嫉妒你的表弟才不想和他一起去滑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