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398 》这个代号挺不错,亏你们想得出来。
对了,你们也不能都怨《398》,我今天发现瓦列里的汉语还真不怎么样,他翻译的要都这水平也真耽误事呀”我笑着说。
——“这个您就不知道了。瓦列里只是偶尔临时翻译几次,没办法!也就是瓦列里说话,《398》还不敢那么挑毛病。
之前我们这里先后请过四个翻译,前两个是中国人,我们觉得人家也挺专业的,可是《398》却说他们的翻译有问题,他听不懂,硬是要瓦列里换翻译。
后来,据说瓦列里请的那两个俄国人都是这里使馆的翻译呢,这次《398》又说他们不懂建筑,术语翻译的也不准确。
咱们不懂俄语,可我觉得那些翻译汉语就算不像您汉语说得这么好,可是也都能弄清楚呀。
谁知道呢?反正《398》就是没停了找翻译的毛病。
他还特别会小题大做,这个谁能受得了呀?人家翻译一生气,大不了不伺候了呗!一个个都不干了。弄得瓦列里到现在一个翻译也没有了。
都知道外国人矫情,他们工程质量要求太高,所以,不少国内的工程队都不愿意给外国人干活。
我是和瓦列里都合作好几年了,多少还有些和俄国人共事的经验。所以才敢接你们的活!
不过,我可没想到,这次这个工程怎么就遇到《398》这么个主了,就没见过他这么难伺候的!
瓦列里这个老头人还真不错,哎!要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们早就不干了!我们这点钱挣得可真太不容易了!”李总无奈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