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三八》节了。
一大早上班,同事们就在办公室里七嘴八舌地开始谈论着俄国人庆祝《三八》节的习俗。
要说在中国对这个节日的庆祝还真没有俄国那么隆重。
看到spype上谢尔盖、安东和罗曼发过来的电子贺卡,我打开邮箱……
仔细查看了两遍,没有看到安德烈的任何信息。
我木然地盯着电脑屏幕,心情很是沮丧。
对待这个节日,我不知道美国是不是有着同俄国一样的庆贺习惯。
然而,我好像就一直没收到过来自安德烈的有关三八节的贺卡和电话。
看来安德烈对俄国的习俗没有我接受得多。
这也难怪,他在莫斯科那几年就是在读博,原本就没有接触过真正的俄国社会。他认识的和打交道的俄国人也就是我们学院里的老师和同学。
总体上讲,安德烈接触过的俄罗斯人比我要少得太多了。
情绪低落的我看着电脑屏幕,可是思绪早已经跑到了云端……
恍惚之间我看到了:702里满屋的鲜花,偶尔闪过的小星和苗苗的笑脸,还有隐隐约约来来往往的同学们的身影……
我看到安德烈把一大束鲜花捧到我面前,可是我好像没有看清那束花,只是盯着安德烈那双专注,明亮的眼睛……
我屏蔽了办公室里的声音,更没有注意到大家都在做什么。
突然,一阵大笑声把我的思绪打断了,我惊醒般地回到了现实中。
我环顾四周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陆涛来了,他靠在小白的办公桌前的隔板上,狡黠地看着小白。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正看向他们俩大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