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校园,莫斯科的岁月,实在是有太多令人心碎的回忆了。
我品了一口香茗,一股清香沁人心脾。我长出了一口气,笑着问道:
——“白玲,你这是要在迪拜发展吗?嘿嘿……就算这里的富豪多,可是,迪拜的气候适合穿皮草吗?”
李白玲一边往我的杯子里添加着茶水,一边答道:
——“我在这里的公司主营的项目是做高档的阿拉伯服饰,感觉市场潜力不错。我的皮草的业务已经到了瓶颈,这几年我也一直在寻找发展其他产品的途径。”
——“你选的这个产品的利润也不低吧?”我问
李白玲默认地笑了笑。
——“老天真是不公平啊!我怎么就没你这经商的头脑,只能到处给人打工,受人剥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抗议道。
——“算了吧!要是别人抱怨老天不公还有点道理,你可一点资格也没有!”李白玲笑道。
——“我怎么了?我连抱怨的资格都没有?你这也欺人太甚了吧?”我斜眼看着李白玲说。
——“嘻嘻,你有什么不服气的?我的财富可是我付出努力才获得的,可你拥有的,却是天赐,别人只有嫉妒的份。”李白玲说
——“咦?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是公主命,我的钱都哪去了?
嗷!我记起来了,是我们被灭国了,我原来是个落难公主……嘿嘿……我就像,就像被后妈统治的灰姑娘,必须做奴仆才能挣到面包。可惜我那尊贵的头衔了,讨生活的时候原来一文不值!”我张牙舞爪地调侃着。
——“琳娜,几年不见你果真变了,这嘴厉害的,我都说不过你了!”李白玲说
——“我是在伸你给我强加的不白之冤!”我说
——“我哪里冤枉你了?今天见你啊,我就在想,这个安德烈确实有眼光啊!琳娜怎么会比以前还漂亮了呢?”李白玲说
——“白玲,你要是想让我恭维你就直说,不带这么拐外抹角的。我这人笨,听不出来那么多暗示。”我不满地说。
——“我压根就没什么暗示,是你自己想多了!亲爱的,我正愁一件事呢,你来了这事就解决了。我真蠢,纠结了这么久!怎么把你给忘了呢?”李白玲两眼放光兴奋地说着。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猜测着她的想法说道:
——“我说白玲呀!你是不是需要资金呢?这个咱们可以想想办法,可是……
首先,我真不是富可敌国的公主,没有那么多钱借给你。再者,你要是需要安德烈给你贷款,也别通过我,我可帮不了你,最好你自己同他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