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彼得没有回答,只是撇了一下嘴,眼神颇有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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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牌室面积比我想象的要大,这里还真设有一张专门打四人桥牌的桌子。
除了我这个看热闹的,还有两个男仆在这里听命。
大家落座以后,牌局就开始了。
我们那时在学院宿舍里打牌,不了解情况的人都会误会里面在打架。打牌的吵叫声把房顶都能掀开。
可是,此刻,这里却出奇的安静,只有发牌者清楚而沉稳的口令。不要说谢尔盖和彼得了,就是伊戈里和李白玲也突然都安静了下来。
那两个男仆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对桥牌的规则可是一点也不懂的我,看到他们使用pass标牌更是觉得新奇。
这都是什么规矩啊?我心里嘀咕着,可也没敢问。
此刻,看着他们那聚精会神的表情,我猜测是不是牌桌上已经剑拔弩张了,那我就别添乱了。
看不懂牌局,可我能看到大家的表情。
伊戈里点着一支雪茄,但紧锁的眉头却并未舒展。
彼得的神情甚至有些紧张了。
李白玲不停地转动的眼珠,好像在快速地思考着什么。
只有谢尔盖表现得轻松些,可也在研究着手里的牌……
你们这是在玩游戏还是打比赛?
就算比赛也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怎么像是谁要赢房子赢地,谁都输不起的样子。弄得我这个旁观者都开始紧张了:担心万一自己不小心弄出点动静来会妨碍他们思考,以至于影响了最终的比赛结果。
原来此牌局,非比牌局。是我自己想错了。
以为能来看热闹,顺便学习一下的我,既看不懂也不敢问。真真是看了个寂寞!
百无聊赖的我退到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就悄悄地走出了棋牌室。
晚饭前,我接到李白玲的电话,她问我在哪里?
我告诉她,我在会所的咖啡厅里打发时间呢。
没过一会儿,披着大红披肩的李白玲就出现在我眼前了。
——“看你这精神头,就知道你赢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