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膺绪一脸懵,只见徐妙机叹了口气,也是走到了窗边,把手中牡丹还给了朱雄英,淡淡道:“小殿下觉得这牡丹可好看?”
朱雄英错愕的看着徐妙机,笑道:“自是好看。”
“那小殿下觉得这花,可香?”
朱雄英把手中牡丹放在了窗沿上,恰好引来一支蝴蝶落在了花瓣上:“花香蝶自来。”
徐妙机莞尔一笑,看着朱雄英的双眼,认真道:“这满园子的奇花异卉,小殿下手中不也只有这一朵牡丹?”
朱雄英闻言,哈哈大笑,过了一会,又道:“你看看那棵树,你看看我这春和宫外,也有一棵树,长得都茁壮,徐姑娘说这树,为何要长在院子里呢?”
徐妙机幽幽道:“小殿下,我觉得若是一棵树,看的不是长多高,而是能活多久。”
“墙外之树,若是枯死,便无人问津,院内之树,若是枯死,随意浇浇水,说不定就能枯木逢春,小殿下觉得呢?”
朱雄英闻言,目光深邃地望向窗外那棵郁郁葱葱的大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我就知道徐姑娘是个妙人,不过现在押宝,会不会早了些?”
“押宝?”徐妙机笑了笑,淡淡道:“小殿下神来一手将整个裕民坊弄得生机勃勃。”
“小女子只知道,那南方有一异果,名为妃子笑,运来京师路途遥远,烂了不少,不过剩下的卖价颇高。”
朱雄英收回目光,重新落在徐妙机身上:“徐家若真想在未来有所作为,不妨先修内政,强根固本,待到时机成熟,自然会有更多的可能。”
徐妙机闻言,压住了内心的激动,行了一礼:“多谢殿下成全,小女子定不负殿下所望,还请殿下放心,定不会坏了殿下名声。”
朱雄英点了点头,挥手示意这叔侄二人退下,徐膺绪一脸懵逼:“不是,你们说啥了啊?大侄女,咱们不是要以小殿下名义捐赠吗?还没谈这事呢。”
徐妙机翻了个白眼:“笨死你得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