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筷子一般,京师这么火爆的场景,也就圈定在了一定的范围。”
说着,又拿过徐妙机的筷子,搭在了自己的筷子上,延伸出了长长的一条。
“若是,有更长的准备时间,从塞北到江南,从沿海到云南,同时弄这么一场活动,沈先生觉得能挣多少?”
沈万三心中估算了一下,顿时面色大变:“殿下这是要收割天下财富?”
“收割?”朱雄英嗤笑一声,“我一个皇孙,收割这天下财富作甚?”
“钱,放在那不动,不过是个大铁坨子,拿出来用了,才是银子!”
“银子用了,这钱转起来了,比方说我要开个运河,又过了徭役期了,我花钱,请百姓来做,百姓挣了钱,又找地方花。”
“朝廷收税,商贾挣钱,百姓也买到平时没见过的东西了,这钱啊,这不就转起来了吗?”
“所以,我啥也没干,用百姓的钱,叫百姓做工,百姓还得了实惠,回到开始的话题,我要开个运河,钱转了一圈,百姓不少挣,河道却挖好了,沈先生觉得如何?”
沈万三听后,陷入了沉思,眼中精光闪烁,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凝视着朱雄英,手指轻轻击打在桌上。
整个包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徐膺绪挠了挠头,抱着徐妙锦凑到了大侄女身边低声道:“妙机,殿下说的这是啥意思?啥也没干?钱也挣了活也干了?”
“你先别说话,我想想,殿下说的这好像有点道理。”徐妙机轻轻揉着额头,一点一点盘算着。
朱雄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他深知自己这番言论对于在场的人来说,无疑是一次思想的冲击,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商业虽已逐渐兴起,但传统观念中“重农抑商”的烙印依然深刻。
过了许久,见众人还没想明白,朱雄英继续说道:“沈老先生,我说的这些,或许在你们听来有些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