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极心草。”朱标笑了笑:“你听这名字,像是什么正经玩意吗?”
恰在此时,草丛里突然探出来一个人头,疑惑道:“日月极心草??”
二人都被吓了一跳,朱雄英看清草里的人之后,大骂道:“姚广孝,你个狗东西,吓我一跳,不在宫里处理折子你又跑出来作甚?!”
姚广孝有些尴尬,摸鱼被正主逮住了,连忙举起手里的草药:“这段时间有点累了,这不是采些草药补补身子么。”
说着,看着朱标和朱雄英盯着自己,连忙转移话题问道:“对了,两位殿下,刚才听你们说日月极心草,你们在找那破玩意吗?”
“你知道这东西吗?”朱标急切地询问,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姚广孝挠了挠头,思索片刻后回答:“日月极心草,原来我小的时候家里种过这玩意,极毒,用来入药又是解毒的玩意。”
朱标听后眉头紧锁,显得有些焦虑:“现在还能不能找到?陈赤脚说这草药对治疗至关重要。”
“别急,殿下。”姚广孝摆了摆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您让小殿下给我放几日沐休,我回家翻翻,成草应该没了,种子和果实还剩了点。”
“不过果实的药效要差上不少,要是现在栽种,明年也能长成成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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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标听后,眉头舒展了一些,但还是有些担忧:“那需要多久才能见效?”姚广孝沉吟片刻,回答道:“这草药生长周期不短,不过若是在春和宫中殿下弄出来的那个温室里培育,或许能缩短一些时间。”
朱雄英听后,立刻提议:“那我们不妨试试,爹,我这就去安排。”
朱标点了点头,对姚广孝说:“那就拜托你了,道衍。”
姚广孝笑着应承下来:“殿下放心,我这就回去准备,我回一趟老家大概要个七八日到十日时间。”
朱雄英点了点头:“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出发吧。”
姚广孝领命而去,朱标和朱雄英则继续在鸡鸣寺后山的宁静中交谈。朱标望着儿子,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情感。
“雄英,当初为啥要留下这道衍?莫非你所在的未来,知道他能治病?”
朱雄英摇了摇头:“他是个宰相之才,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他还能凑巧能有这些玩意。”
朱标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宰相之才,这世上能人异士众多,但能真正为百姓着想,为国家出力的却不多。雄英,你的眼光不错。”
朱雄英微微一笑,心中却在思索着朱标的话。他知道,父亲所言非虚,一个国家的兴衰,往往取决于那些能够担当大任的贤才。
“爹,您放心,我会好好利用我的知识和能力,为我们的国家做出贡献。”朱雄英坚定地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和自信。
朱标欣慰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抱负。他相信朱雄英能够成为一个出色的领导者,带领他们的国家走向繁荣昌盛。
两人在鸡鸣寺后山的宁静中继续交谈,直到夕阳西下,天色渐暗。朱标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朱雄英说:“走吧,雄英,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回到春和宫,朱雄英整夜未眠,今日朱标说的话有些反常,让他不得不多想。
次日一早,走到前方正殿,少了姚广孝,还有些不习惯。
“大哥,找啥呢?”说话间,朱允熥背着小包从后院走了出来。
“不找啥。”朱雄英摇了摇头,看着放在屋子一角的一堆礼服,有些发愁。
“那我便去上学了,大哥你在这慢慢想。”朱允熥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小主子,还有十日便是您大婚,今日要开始试衣服了,不然晚了就真来不及了。”三宝适时提醒道。
“行,那就试试吧。”朱雄英颔首,不多时,一群嬷嬷走了进来,对着朱雄英身上就开始比量,接着一套套的衣服就开始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