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微变,当即扔了电吹风,行云流水般拉门,一把拽住要往门外走的女人。
啊——
喻姝吃痛地叫唤了声,经受完情事的身子几乎撑不住地往地面倒去。
手腕的疼一下子逼出了生理性的泪,她含在眼中,十分楚楚可怜。
郁拾华见此力道一松,却没放开她的意思。
“去哪儿?”
语气中竟有一两分显而易见的紧张。
喻姝在床上早叫哑了声音,这会儿在痛意和委屈下张嘴,自然夹杂着些许哽咽:“手机和包在一楼。”
郁拾华的关注点却很神奇,直接揽过她的腰将她往浴室带:“这样下去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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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知道,自己这副刚被糟蹋完的样子有多令人遐想联翩吗?
喻姝懵逼,她从前都是如此的。
男人赤着身子,她简直不知该怎么安放自己的视线,抬头或是垂眸都是非礼勿视的画面。
男人长手一伸,飞快将浴袍披上,一边拿过墙上的内线电话,一边毫不留情地笑她:“多少年了,还没看腻?”
喻姝发丝凌乱,脸颊上的潮红尚没褪去,又涌上疼痛和害羞联动下的涨红,红扑扑地无比诱人,惹得男人直接上嘴舔了一下。
“自己洗还是…”
喻姝忙不迭闪进浴室,连连道:“郁总你忙,我会洗的。”
“衣物都有?”男人心细如发。
喻姝懂得他指的是什么,索性利落道:“没带。”
她可没料到,弹性这么好的布料也会被男人扯坏。
“你原先的东西都在,不必担心。”
郁拾华随意系上腰间的带子,眼睛瞄着她曼妙的躯体在磨砂门后影影绰绰地晃动,喉结微动,对着电话脑图言语简洁道:“把她留在一楼的东西拿上来。还有让柳姨来房间。”
在淋浴间享受热水冲洗的喻姝浑然不觉某人百转千回的盘算,直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得到充分的舒缓后,她满足地发出一声叹息。
鼻尖一动,隐隐而熟悉的腥味令她思绪微顿。
苍天——
她迟迟没来的姨妈居然被捅出来了。
喻姝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小心翼翼地用浴巾渗干身上的水珠,又用纸巾尽量擦净下体,以免脏了一身白的柔软浴袍。
她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出,直直和抱着床单的柳姨来了个四目相对。
柳姨神色从容,眼中带笑:“东西都在台子上。”她和郁拾华的事后收场,多数都是柳姨负责。俩人乍然相见,她到底颇觉羞耻。
“喔。”喻姝无措地应了声,见她要走忙上前小声问话。
柳姨目露微诧,手上动作却不含糊,笑道:“我去隔壁给你拿。”
“嗯。”喻姝真空着下半身,实在不敢去外面的走廊房间晃悠。
“怎么了?”郁拾华从露台的椅上起身,过来问她。
柳姨早合上房门,徒留喻姝抿唇道:“是月经。”
男人眼神微凝,旋即淡笑道:“来得挺是时候。”既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又只许他点到即止。
他眼神落在台面上的某物,毫不避讳地问:“还能抹吗?”
月白色的衣物旁,是一支用得有些微瘪的药膏。
喻姝大方拿过柳姨准备的东西往浴室走,正巧姨妈巾也恰到好处地送到了门口,郁拾华看她可可爱爱地探出脑袋,又乖乖巧巧地道了谢,脸蛋上的微红尚在,实在令他……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
好容易等她收拾妥当,磨磨蹭蹭地从浴室出来,已是月上眉梢。
“什么时候来上班?”郁拾华看着平板上的项目书,不经意问她。
喻姝早有想法,脱口而出:“下星期一。”
男人的眼神沉沉看了过来,显然并不满意。
“这星期其他时间都有安排了。”喻姝老老实实地交待,如数家珍地一一道来,她每说一桩事,郁拾华的脸色便缓和几分,眉心却肉眼可见地拢了起来。
“你的煎饼摊不做了?”郁抬华抬了抬眉,口吻轻淡。
喻姝:“三天打渔,两天晒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