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俩的对话,渐渐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毕竟两人的神情和其他其乐融融的人看起来区别有点大。
“什么受害人!”耳朵尖的程善北最先闻着味儿凑过来,脸上充满了单纯的好奇。
“在说一桩案子。”施采一脸平静。
她不动声色地微笑:“闲聊而已。”
“你和她聊案子?”程善北没注意到郁拾华沉下来的脸色,看向了另外一位律师。
“你该和他谈,人家可是这几年燕京的律师新贵呢。”
新贵一听马上走过来几步,似乎也是和程善北如出一辙的外向性子,一点不怕生。
“施队,久仰大名。”
“陆律师好。”施采虽然主管治安部分,不接触具体案件,但不妨碍她知道这位的名声。
她看了眼又和郁拾华融为一体的喻姝,心下划过一抹决然的狠意,如果她实在找不到其他证据的话……
那就只能拿周演来逼迫喻姝交出物证了。
还是,证据其实在周演地方?
这就是她想错了,喻姝自然不会把那么重要的能毁了好几个人的证据放在他们两个当事人身上。
她变相找了个‘寄存柜’。
一伙人又去了事先预定好的饭店吃饭,中途一对新人纷纷忙于事业,一个开了个国际性质的小会,一个接了两通电话看了两次邮件。
“她找你说什么?”郁拾华直接问。
“当年的事。她希望我去作证。”喻姝给某人挑了点牛肉。
郁拾华琢磨了会,继续悄声道:“作什么证?”
“作证周衍桥是个畜生,且还有另外三只畜生活在世上。那三只杀了她的亲叔叔。”
喻姝飞快地轻声说道。
咯噔。
郁拾华心神震荡间,直接滑落了手上的瓷勺,有种不可思议的荒唐感,眸中翻涌起滚滚惊痛。
“不是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