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
会有那么好瞒的吗?
就不说老太太那么精明的人,就说这童映心,她可真是没良心,二公子对她那么好,她究竟是能有多大的苦衷才做得出这么伤害他的事?
她都不敢想,要是老太太知道童映心还活着,且活的好好的,现在就在霍砚清的床上躺着,她会不会直接让手下那些人把童映心给活剥了。
而此时楼上。
童映心的脸色依然是那么苍白,半瓶点滴下去,她的烧也没退下半点,她整个人像是陷进了什么梦境里怎么也出不来,眼角的泪几乎没停下过。
霍砚清坐在床边,凝着那些泪珠,半晌,大手缓缓地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然后视线久久长长地停留在那条手链上。
从那天在医院到现在,手链她好像一直戴着。
是习惯了?
还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