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以此事为由,但此事全看二皇兄愿不愿意允他一诺,他需要二皇兄以后登基,放他们母子二人一条活路。
幸而,二皇兄他还念及他们旧时的情义。
思及此,谢翊胤转眸看向旁侧的侍卫,声音冷冷道:
“若再让我听见谁质疑二皇兄的话,伤了我与二皇兄的情义,我便亲手砍掉他的脑袋。”
侍卫浑身一颤,脸色瞬时煞白,立即跪倒在地,深深弯腰磕头道:“三皇子息怒!属下今后定会慎言!”
赶在戌时五刻之际,谢翊胤到达宫门口。
兴许是他的二皇兄早有安排,禁卫军只确定了一下马车内是他一人,就直接安安静静地放行,并未大肆呼唤,让人发现三皇子今日擅自出宫一事。
回到正德殿,太阳已是完全落下,殿内照明的灯盏一一被点亮。
他殿中的太监小才子忙小步跑着迎上前,尖尖细嗓里带着明显的庆幸,小才子一边抹去眼角担忧的泪,一边道:“殿下您可算回宫了,自殿下离宫,奴才便心神不宁、惶恐不安啊!”
“小点声。”谢翊胤瞪了他一眼,紧接着便朝他招手,径直走向书房。
书房的门一关上,谢翊胤立即发问:“今日宫中可有异样?”
小才子在书房的几个窗口循了一圈,继而再来到自家三皇子面前,小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