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听说马有山的把柄不好找，反而更来了兴趣，“方局长具体去说一说。”

“马有山平时工作非常认真，做人很严肃，他基本上就是个想要通过干工作升迁的人。”

苏凡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马有山是这种人。

方玉泉继续诚思说道：“马有山每天住在单位家属院，上下班只是骑自行车，只有外出办案才会坐警车，他除了穿警服就是警服，连便装几乎都不买。”

苏凡听着方玉泉的介绍，感觉马有山就像是一个草根的亲民干部，简直就像是正面代表。

可想到能被谭云的支持，马有山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方玉泉要继续对苏凡说道：“几乎每个月都会有老百姓给马有山送锦旗，感谢马有山为他们做的好事。”

“我在他面前，甚至都有些汗颜。”方玉泉就像是自我评价般的说了一句。

苏凡的心忽悠了几下，可他很快就笑了，“我反倒对他更感兴趣了。”

哦！

方玉泉有些好奇。

“他若是一个这样正能量的干部，我相信他早就被提拔了。”苏凡想到谭云上一世暴露出来的情人楼，一个这样贪图美色和金钱的人，不可能用一个如此清廉的人。

“方局长再好好想想，我也想办法寻找线索，只要能够把马有山送进去，他调查出来的什么结果都是白费。”

“行！”方玉泉回答得很干脆，甚至还对苏凡说道：“你是在帮我清除竞争对手，我得感谢你。”

“我们之间不用客气，我一会儿到云山市就去见老板，也和老板汇报一下情况。”

“好的。”

“方局长先忙。”

“有事打电话。”方玉泉挂断电话。

苏凡握着手机，脸上都是沉思之色。

手机因为被王东强拿走，没有找回来，所以一直用的是孟丽颖的手机。

刚才打电话过程中，手机更是通过蓝牙免提状态。

孟丽颖看向苏凡，脸上露出疑惑之色问道：“马有山这样奇怪，你觉得正常吗？”

“肯定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