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云不知道？”苏凡轻蔑语气重复，表示不相信。
“他说不知道，可我觉得肯定与方玉泉的提拔有关。”
“郭厅长刚刚给我打电话，也表达了这份担忧。”
“方玉泉想要提拔，绕不开省委组织部。”汪海亮语气凝重，“就算云山市公安系统已经烂到了根儿，可很多事还是需要省委组织部拍板决定。”
“老板也不要有那么大的顾虑，省里又不是于清波一个人决定。”苏凡带着沉思语气说道：“我会想办法帮助解决这件事。”
“你有解决办法？”汪海亮眼露期待。
“想想吧！”
“如果有办法最好了。”汪海亮倒是很相信苏凡，充满期待。
苏凡也没有推卸，点头后就思考起来。
下午两点钟，苏凡陪同汪海亮一起来到了云山市公安局。
他们是提前来的，于清波、郭兆方和谭云还没有来到，方玉泉已经带人在门口等待。
方玉泉没有给汪海亮打电话，害怕汪海亮增加压力，看到汪海亮来到，就连忙上前问道：“汪市长，他们这次调研方向是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 汪海亮语气非常严肃，“不过这次调研很奇怪。”
苏凡感受到汪海亮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对方玉泉说道：“肯定是为了局长的位置，甚至很有可能是为了阻挠你提拔。”
方玉泉闻听，脸色剧烈变化，很明显是害怕失去机会。
这个机会真是太难得了。
苏凡看到方玉泉有些紧张，反而又笑着说道：“有什么好害怕的，不就是一个局长位置吗？你放开手脚去面对。”
方玉泉和汪海亮都看向苏凡有些意外。
苏凡坚定点头，“越是害怕失去，肯定越是束手束脚的有可能会失去。”
方玉泉没有说话，看向汪海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