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们对何雨水所说的话丝毫没有怀疑之意。要知道,自打秦淮茹开始闹腾起来之后,所有人便一直聚集在此处,根本就不存在让何雨水有溜进屋里去的时机和可能。
秦淮茹心里清楚得很,这一回算是彻底玩完了。她眼巴巴地望着易中海,满心期待着他能够想出什么法子来救场,然而易中海却是一脸无奈地摊开双手,表示对此也是束手无策。
此时,唯有何雨柱像个木头人似的呆呆地立在原地,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难道真的只有自己冤枉了何锋?秦姐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呢?居然丝毫不顾惜自己的声誉!
王主任将目光转向何雨水,开口问道:“雨水呀,既然如此,那当时你为什么不出来解释一下呢?”
何锋轻咳了一声,接过话头说道:“王主任,眼下可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从头到尾就是秦淮茹在背后捣鬼。您要是能处理得了这件事,那就麻烦您费心处理;若是处理不了,那就交由我们公安局来办吧。”
王主任转头看向一旁神色慌张的秦淮茹,只见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冷汗直冒。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精心谋划、机关算尽,最终却因为何雨水而功亏一篑。
王主任一脸惊讶地望着何局长,他完全没想到何局长竟然早已心中有数、胜券在握:“秦淮茹,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秦淮茹面如死灰,她深知此刻已是回天乏术,毫无半点转机可言。绝望之下,她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何锋跟前,泪水如决堤之水般涌出,苦苦哀求道:“何锋,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高抬贵手,原谅我这一回吧!您也清楚,眼下棒梗和我婆婆都被关在公安局里,我也是走投无路,迫不得已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呀!求求您看在我们家孤儿寡母孤苦无依的份上,饶过我这次吧,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绝不再犯!”
然而,何锋只是冷冷地注视着秦淮茹,嘴唇紧闭,一言不发。他缓缓转过头去,将目光投向一旁的王主任,斩钉截铁地说道:“王主任,对于这种违法乱纪之事,必须严惩不贷,以正风气!”
此时,易中海目睹着刘海中和闫埠贵皆因惧怕何锋的权势而噤若寒蝉,但他心想,自己可万万不能示弱,毕竟贾家的顶梁柱贾财还在家中等候消息呢。于是,他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陪着笑脸对何锋说道:“何锋啊,大家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平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情嘛。俗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邻里之间还是应该相互照应,互相留些情面的。要不这样,您就大人有大量,再给秦淮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何?”
何锋怒目圆睁地盯着易中海,心中充满了不解与愤怒:“易中海,你刚才明明不是这样讲的!当初为何就不肯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甚至还要去报警抓我!可如今事情落到你们头上,反倒要我给你们机会了?别痴心妄想了!”
易中海被何锋凌厉的目光逼视得有些心虚,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想起贾东旭的事情,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不语。
一旁的秦淮茹眼见易中海指望不上,不禁在心里暗骂道:这易中海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她无奈之下,只好把全部的期望都转移到了何雨柱身上。毕竟,何雨柱跟何锋有着亲戚关系,或许能有办法让何锋改变主意。
秦淮茹心急如焚,匆匆忙忙地跑到何雨柱身旁,一把拉住他的衣袖,泪眼汪汪地哀求着:“柱子,你也清楚我完全是因为棒梗那孩子的事情才一时糊涂做错了事呀。求求你帮帮我,去向何锋求求情吧,我真的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啦。”
而此刻最为焦急的当属何雨水了。她深知这次对于哥哥何雨柱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改正错误、重新做人的好机会。然而,令她感到气愤的是,哥哥竟然直到现在还没看清秦淮茹究竟是怎样的一种人。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看了看何锋:“叔。”
何雨柱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但是话到嘴边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毕竟这次秦淮茹做的实在是太不对了。
何雨柱突然看着秦淮茹:“秦姐,你这次做的实在是不对啊,要不是有人给何锋证明清白的话,那他这一辈子还怎么抬头啊,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何雨柱说完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去面对秦淮茹了,也不管四合院的事了,捂着自己的嘴就回去了,毕竟实在是有点疼。
秦淮茹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一次自己真的陷入了绝境,已经找不到任何可行的出路了。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灵光突然在她脑海中闪过,一个疯狂而又极端的念头冒了出来——假死!或许唯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避免被卷入那场可怕的旋涡之中。
秦淮茹的目光缓缓转向何锋,眼中流露出一丝哀求:“何锋,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可是,何锋却对她的苦苦哀求视若无睹,甚至连头也不肯回一下。他紧咬着牙关,脸色阴沉得吓人,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所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就是往他身上泼脏水,让他的名誉受到了极大的损害。
见何锋如此决绝,秦淮茹的心彻底凉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那个对她还算照顾有加的何锋,此刻竟会这般无情无义。悲愤交加之下,秦淮茹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只见她猛地转身,不顾一切地朝着何锋身后的一棵大树狂奔而去,并高声喊道:“何锋,既然你不肯原谅我,那我就去死好了!只有我死了,你才会原谅我吧!”
院子里的人们对何雨水所说的话丝毫没有怀疑之意。要知道,自打秦淮茹开始闹腾起来之后,所有人便一直聚集在此处,根本就不存在让何雨水有溜进屋里去的时机和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