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何锋居然丝毫没有阻拦她的意思,心中不禁暗自诧异,但其实她压根就没想寻死,只是想做做样子,等差不多了就假装晕过去罢了。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爱捉弄人,就在秦淮茹准备停下来的时候,她的脚却偏偏踩到了一块小小的石头上!由于惯性的作用,她整个人瞬间向前滑了出去。

秦淮茹完全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情况,更糟糕的是,她这一滑恰好撞到了自己的肚子,紧接着脑袋又重重地磕在了一旁的树上。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秦淮茹眼前一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易中海见状,吓得脸色煞白,他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跑了过去。来到秦淮茹身边后,他伸出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了探秦淮茹的鼻息。当感受到那微弱但仍存在的气息时,易中海高悬的心这才稍稍落了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易中海满脸怒容地瞪着何锋,声音颤抖地质问道:“何锋!这下你可满意了?非得把事情闹得这么大,逼出人命来才肯罢休是不是啊?”

何锋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冷冷回应道:“易中海,你少跟我来这套!别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吓唬住我。怎么着?之前想用道德绑架那一套对付我没成功,现在又开始拿死来说事儿了?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我不能把事情解释清楚,我的名声将会受到多大的影响?以后我还怎么在这一带立足?”

易中海被何锋怼得哑口无言,但他仍不甘心就此作罢,刚想开口再争辩几句,一旁的王主任却抢先一步看向何锋说道:“何局长,您看眼下这事该如何处理才好呢?”

何锋转头望向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秦淮茹,眉头微皱,不耐烦地说道:“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人救醒再说吧,免得她一直倒在我家门口,平白无故地污蔑我。”

这时,闫埠贵看到王主任一脸为难的样子,心中暗喜,心想自己表现的机会终于来了。毕竟前段时间他居然将冉秋叶介绍给了何雨柱,这无疑是得罪了何锋的举动。如今若能借此机会好好讨好一下何锋,说不定还能挽回一些局面。于是,闫埠贵连忙凑上前去对王主任献计献策道:“王主任,依我看呐,咱们先给她脸上泼点凉水,刺激一下,然后再用力掐一掐人中,这样应该就能让她苏醒过来啦。”

王主任皱着眉头,目光紧紧地盯着何锋。然而,此时的何锋却像个闷葫芦一样,紧闭双唇,一言不发,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一旁的闫埠贵则迅速行动起来,只见他抄起一个破旧的洗脸盆,快步走到自来水龙头前。伴随着“哗哗”的流水声,闫埠贵很快便将那洗脸盆装得满满当当。随后,他端着这盆水,迈着大步朝秦淮茹所在的方向走去。

当他来到秦淮茹身旁时,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脸盆,将那一整盆凉水朝着秦淮茹当头浇下。刹那间,冰冷刺骨的水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直击秦淮茹全身。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秦淮茹瞬间打了个激灵,从头到脚被淋了个透心凉。她猛地睁开双眼,从昏迷中惊醒过来。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但同时又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心。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股异物感涌上喉咙。她下意识地张开嘴,“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定睛一看,吐出来的竟然是一块小小的泥巴!起初,秦淮茹并未太过在意,以为只是偶然进入口中中的杂物。可当她的目光落在闫埠贵手中那个脏兮兮的脸盆时,胃里顿时翻江倒海起来。

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反感和厌恶,秦淮茹开始不停地呕吐,“哇哇”之声不绝于耳,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一般。

原来闫埠贵拿的这个盆是秦淮茹给贾东旭收拾拉的裤子的盆,那里面的东西就不用想了,那就是贾东旭拉的便便了。

秦淮茹此时正蹲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里不断地吐出一些秽物来。院子里的人们围拢过来,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悯之情,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切不过是秦淮茹精心设计的一场苦肉计罢了。

而站在一旁的何锋却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冷眼看着秦淮茹那做作的表演,心中充满了鄙夷和愤怒。只见他转头看向王主任,语气严肃地说道:“王主任,我看您根本就是拿她没办法!依我之见,干脆把她送进监狱关上一年半载的,让她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省得再出来到处污蔑别人!”

王主任听了何锋的话,不禁皱起了眉头。她望着眼前楚楚可怜的秦淮茹,心里虽有些不忍,但也明白这次事情的确是秦淮茹做得太过分了。

思索片刻后,王主任开口道:“何局长,要不这样吧,就让秦淮茹负责打扫咱们院里的卫生,为期半年;同时呢,街道上的公共厕所也交给她清扫,同样也是半年的时间。另外,贾家原本享有的补助从现在开始全部取消掉。最后,让她在全院大会上当众作出深刻的自我检查,承认错误。”

然而,当王主任说完这些处罚决定之后,发现何锋的脸色丝毫未见好转。他有些心虚地又看了看何锋,咬咬牙接着补充道:“如果这样还不行的话……那就把秦淮茹抓到街道的牛棚去,让她在那里住上半个月!”

秦淮茹对于前面的处罚还没有说什么,但是要是自己在牛棚里住半个月的时间,那自己的儿子贾财可怎么办啊。

说时迟那时快,秦淮茹转眼间便冲到了树前。按照她原本的设想,何锋肯定会在关键时刻出手拦住她,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何锋似乎早已看穿了她的意图,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睁睁地看着她像一只无头苍蝇般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