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衍拍了拍他的肩膀啊，“所以为了避免做小的，我们的娇娇儿可要努力取得状元。”

花衍离开时，笑得花枝乱颤。

少女一走，沈段娇表情收了起来，眼眸晦涩不明，盯着她远离的背影。

少年回自己院子里，摘了朵花的沈母看到他笑着跑过来，“娇娇儿，好看吗？”

沈段娇把花别入她耳后，退后一步瞧了瞧，笑道：“娘，这样好看多了。”

沈母盯着他的笑容发愣，随后仿佛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把推开他。

沈母跑了两步就被绊倒地上，抱着脑袋疯狂尖叫。

“啊！不要，不要打我！”

沈段娇依旧笑得温和，漫不经心地整理她凌乱的发丝，“娘，别害怕。打你的人，娇娇儿已经帮你处理干净了。您忘了吗？”

沈母瞪着眼睛，磕磕绊绊开口，“喂……喂……汪汪汪了。”

“对呀，都剁碎喂狗了，一块肉都不剩。”似乎想起那场景，嘴角愉悦勾起。

沈母视线全部落回沈段娇脸上，看了他许久，闪过一刹那的清醒。

“娇娇儿，娘错了。不要，不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