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快如闪电向冷然砍了下来,姚木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众人也以为冷然这次死定了,但一把黑剑把玄天霸的刀挡了下来,刀剑相撞,沈君默也倒飞出去。因为他的修为远低于玄天霸,玄天霸可不是靠吃药吃出来的,无论境界,刀道都是实打实的,而且也是跟沈君默一样,也能越级挑战的存在,否则也不可能霸榜这么多年。
就在沈君默倒飞出去的同时,玄天霸也倒退了十多丈。而青城宗一众弟子急忙冲上比武台把冷然抢了下来。
冷然这时已经受了很重的伤,口吐鲜血,脸色惨白,几乎晕死过去,鲜血把她的素色衣裙染红一大片,众弟子急忙带冷然回青城宗。
姚木却没有跟过去,他跟青城宗的关系因为冷然的原因变得很僵,况且他还要亲眼看沈君默是怎样被玄天霸杀死的,这刻他的盘子已经开了盘口,沈君默胜的赔率是一赔十,很明显,沈君默无论从境界,剑道方面远逊玄天霸,根本没有可比性,可以说是根本没有赢的机会。
忽然一个极其美貌的女子走来,她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穿着一件黄色的滚龙服,境界竟也是成神境二重,龙服的领口开得极低,露出胸前一抹雪白。
姚木从没有见过这女子,但知道她的身份应该很不简单,女子看着盘口,过了一会,她放了一张票在沈君默赢的卡位上,姚木看了一下那票,是玉常楼的票据,上面是五万金晶,他眼皮一跳,这女子果然不简单。
也就是说,如果这次沈君默胜,他就要赔给这女子五十万金晶,也就是说是五百万灵晶,如果他真的输,可能是他全部的身家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决定接受这笔赌注,无论从哪个方面看,沈君默都是输定了,输定了也是死定了。
他很好奇,女子为何会认为沈君默会胜,但女子见到他接受了她的赌注,也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到了台前,看两人比拼。
其实玄天霸看到沈君默的境界也觉得很奇怪,以沈君默的修为怎么敢上来挑战他,要知道,剩下那八人全部都是成神境都没有一人敢上台来,不过他当下也不在意,只不过刀下又多了一个亡魂而已。
他没有再说话,一刀向沈君默砍来,刀不但快,而且还狠,带着一道巨大的刀气伴随着刀芒向沈君默攻了过去,招式非常华丽,众人看着这道刀芒在台下都已经感到一阵窒息,恐怖无比,沈君默当然也感到那个刀芒的恐怖,但他却早就看出对方的近十处破绽,这对他来说又是华而不实的一招,所以他只是轻轻一剑刺出。
正当众人被那道刀光震惊的同时,那女人却只是微微一笑,如果这一刀对着其他的武修肯定可以碾压,但如果对着真正的剑修,就必败无疑!因为剑修是能够一剑破万法的,她也看得出来沈君默是真正的剑修,所以才买沈君默胜。
果然那道恐怖的刀光还没有落下,忽然整把刀飞了出去,众人不明所以,变化实在太快的,但还没有来得及吃惊,一把黑色的剑已经插在玄天霸的咽喉上,玄天霸喉咙格格作声,说不出话来,只是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沈君默。
沈君默轻轻抽回斩天剑,笑道:“七十年龙榜霸主,就这?”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七十年的龙榜的霸主,却被一个少年只出了一剑便被插死!没有人看见少年是如何出手的,没有人能见到这少年是怎么出的手,不可一世的玄天霸便死得不能再死了。
而就在这时,忽然空间被撕裂,一玄袍老者从空间走了出来,他向沈君默一拳轰了过去,沈君默也挥剑去挡,拳与剑撞在一起,沈君默被一拳轰得飞出近百丈,斩天剑也脱手飞了出去,他一边飞,一边鲜血狂喷,喷得满路都是。倒在地上爬不起来,老者接着抽出一把刀跳到沈君默面前一刀砍了下去。
而这时一把剑把他的刀架住,他骤然停了下来,前面是一个女子,女子相貌极美,身材火辣,正是买沈君默赢那女子。这女子竟然也是剑修!
老者愣了一愣,看着面前的女子皱眉,觉得眼前这女子非常眼熟,想了一会,便惊呼一声:“剑神凤!”
剑神凤冷冷的看着他道:“玄凡,你好歹也算是一代武道宗师,竟然如此卑劣?你自己的弟子这么多年打死多少挑战者,今天败了被人家杀死,不是很公平吗?你竟然以大欺小,不如让我们两人来比拼一下如何?”
玄凡听了以后没有作声,转身抱起玄天霸的尸体撕裂空间离去。接着两个玄都宗的弟子也跟着离去。而姚木就惨了,一下子输了全部的身家。
四个万剑宗的弟子看到玄凡突然撕裂空间走了出来,向沈君默袭击,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实在太快了。现在才反应过来,连忙对着剑神凤深深一礼道:“见过师叔!”
这时裁判团宣布:沈君默龙榜武榜第一!
剑神凤对着那四个万剑宗弟子点了点头道:“把他带回万剑宗去疗伤。”
四人领命,带着沈君默御剑而起向万剑宗的方向飞去。剑神凤走到姚木面前伸出洁白如玉的手,姚木双手颤抖的把一张票据拿给剑神凤,剑神凤接了过来,没有出声,转身御剑而起,向剑宗方向飞去。
姚木做了这么多庄家,这一次输得真惨,输的这么彻底!虽然这点灵晶对于整个姚家并不算什么,但是他都是全副身家。
他心中此时恼恨无比,又是这个沈君默,遇到这小子,老婆被他抢走,身家也全部输完,看来这小子一天不死,他姚木永远也不要想着好过。
他在心中暗暗决定,一定要杀死这沈君默小子,心中恨意泉涌,转头看到那个在南粤国叫他不要动手的供奉,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抽了那供奉一巴掌骂道:“要不要你这老不死当年叫我不要在南粤国杀死这小子,哪有今日这么多事?”
那供奉低下头不敢吱声,另一个矮胖供奉道:“少主,我们回去商量一下,这次一定要想办法杀死这小子,否则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