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从理性的角度分析,酒吧还有何峰二十万的资金,我虽然一分没动,但又不能还给他,这便是合同的限制,也是契约的重要性。
只觉得挺尴尬,我关上了灯,却迟迟无法睡去,感觉到自己的创业路,难免遇到挫折,换种心态觉得正常,可我宁愿被对手而虐我炸,内心也不想这种朋友的不信任。
许久,我接到了小博的电话。
小博说道:“睡了吗……兄弟?”
“还没,怎么事儿,兄弟?”
“没什么……就是感觉,客栈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所以就想跟你谈谈心。”没等我说话,小博停顿几秒,又说道:“你在重庆怎么样啊,兄弟?”
犹豫了一会儿,我说道:“我挺好的……”
“行!知道你挺好的,咱哥们儿就放心了,等天亮的时候,再说吧,你先休息……刚刚跟阿泽喝了点酒,只醉一点的感觉,让我睡不着,这才有了这个电话。”
“嗯,早点休息……”
挂断了电话,我闭上了眼,却发现自己更加无法睡去,我在犹豫要不要回到白城,去看看酒吧和客栈的现状。
现在的我,凭心而论,有心抵触白城,我总会将它与桑婉的死,联想在一起,继而对它产生一种失望感。
又是一会儿,我不免地将阿泽、小博,同何峰联想到一起,又想到了自己刚到白城,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很冷,但人心却是热的。
……
我于六点半早早醒来,还是同昨天一样,买了那家的早餐,赶往肖音的店里。
肖音似乎昨晚熬了夜,所以看起来反应很慢,我也少见地,在与她斗嘴中,占到了便宜。
我还是画的单体,画着头发,衣服,还有手,这个过程肖音一直安静,连画带讲的一个小时,我再回头,肖音睡着了……
我挺无语的。
我不想打扰她的休息,所以轻轻离开了,站在店门外点了一根烟,我又想着小博昨晚那通电话,其实对我而言,小博的客栈,还是阿泽的酒吧,我都占有股份,但都是低投入的,我却想回到白城的心更甚。
不为别的,就为了小博昨晚的兄弟,是的,我们是兄弟……
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我又有了一种为难,如果我走掉,那么山海的调酒和驻唱,就会难免少人,可对于现阶段的我来说,却又不宽裕地去雇佣。
我踩灭了香烟,弯腰捡起烟头的时候,立马激灵一下,我的腰被人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