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一听,想着也是这么回事,即使不认她,把这些年的抚养费给付了也行,总之怎么样也不吃亏。
“走!盼儿,带我跟姗姗过去一趟。”
沈盼儿有些犹豫,小声说道,
“妈,要不要等等?咱们先谈谈三妹的口风?”
“探什么探?我是她妈!”
远在南方等待时机的殷如绣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妈妈,怎么了?昨晚着凉了?”
殷炎彬正在练毛笔字,听着母亲打哈欠关心的问道。
殷如绣笑笑,摸摸儿子的脑袋,
“没事炎彬,你安心练字,一会儿外公要检查的。”
“知道了,妈。要是不舒服要告诉我们啊。”
殷如绣,“知道啦!”
都说字如其人,画如其名。书法凸显是性情,所以殷炎彬从很小的时候每天都需要练字,长年累月,这些年从未断过。
自从知道沈清欢已经嫁人,还生了三个冰雪聪明的孩子,殷如绣就一直在为小外孙们织毛衣,做衣服,做虎头鞋……
院子里,殷炎彬专心致志的练字,殷如绣娴静的织毛衣,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殷老爷子看到后,心里一片欣慰之情油然而起。
这就是他想象中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