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得离庭院稍远的位置,仿似根本不敢靠近这处书房太近,也许在某些人眼中,赵清仁的书房犹如一处禁地,非重要身份的人不可靠近,更罔论进入了,而璃末这个假身份居然可以进入书房给赵清仁侍墨,在那些人眼中,绝对是天大的宠幸,是他人求也求不来的福份。
而且她还仅仅是一个低贱没有灵力的外门弟子。
想到这里,沈琴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阵阵的,极痛,却是不敢声张。
她只听到赵清仁的声音自屋内淡淡地响起:“你来做什么。”
他这话说的是她不应该来。
沈琴忍不住颤抖了下。
明明这话是并不好听的,有些让人刺痛的,但沈琴的耳朵却因为亲耳听到了赵清仁的声音,并感觉自己又与赵清仁说上话来,内心暗处里竟是生起了喜悦的暗花,她感觉自己已尽枯萎的心灵之花,得到了仿佛毒液之水的浇灌,明明是饮鸩止渴,她却甘之如饴。
她袖下轻轻颤抖手指,有些自嘲于自己的沦落自贱,可偏偏她的脚定在地上,根本无法挪动,她低下头,不敢逾越地看向他,生怕自己一点点错处引起他的不悦。
她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