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你去请柳夫人过来,顺便将秦思媛也叫过来。”
秦宽吩咐柳如烟身边的嬷嬷。
曹长柏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很显然,这已经上升到内鬼了。
而且还在秦家女儿的身上,‘秦三小姐弑弟’这罪名可不能随便扣上去,他只能坐在那里安静听着。
秦宽此时如坐针毡。
又过了一会,柳夫人和秦思媛一道过来。
“柳夫人,这簪子你可认的?”秦宽示意大理寺少卿,将簪子呈过去。
柳夫人瞧了一眼,淡定道:“秦相,这簪子不是我带来送给媛姐儿的吗?”
“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宇儿哥!”柳如烟厉声道。
“秦夫人这话可不敢乱说,宇儿哥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又是他舅妈,我疼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去害他?”柳夫人当即反驳。
“还不是因为前些日子你们……”
秦宽拍了一下桌子,柳如烟惊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曹长柏还在那里坐着。
她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大人,我只是一介妇人,不求别的,只求大人能够找到真凶,替我儿讨回公道!”
“秦夫人这可使不得。”曹长柏赶忙起身,将她扶起来,“我定会秉公办案。”
他边说边看向秦宽。
秦宽一直沉着脸,看不出来在想什么,“事情是这样的,大理寺少卿在青玉院发现了这枚簪子,簪子上的毒和被下毒的藏獒体内的毒素一致,柳夫人,这簪子是你带过来的,你有何解释?”
“秦相,我冤枉啊,这簪子是之前花了大几百两银子买的,我觉得媛儿姐戴着好看,就送给她了,我们柳家和秦家是亲得不能再亲的了,我怎么可能去害我的大外甥!”柳夫人话说得铿锵有力,“大理寺卿,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秦相只是问问,柳夫人不必如此激动。”曹长柏这时打着圆场,“秦相刚痛失爱子,又得知爱子是被歹人所害,这其间的伤痛不是常人能体会的。”
他看向秦思媛,问:“秦三小姐,这簪子到你手上之后,可曾丢失过?”
“没有丢失过。”秦思媛神情一滞,突然想到什么,指着柳夫人,尖声道:“我说你这个老泼皮怎么突然要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感情在这等着我呢!”
“我要杀了你,为我弟弟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