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大户的后院那些腌脏事,哪家没有?为何偏偏这把火烧在了咱们秦府?”秦浩宇一脸认真地问。
秦宽面色凝重,思绪飞转,“继续说下去!”
“咱们秦家姑娘要嫁的人不是普通人,是当朝太子,二妹日后说不定也是母仪天下之人,真的没人眼红吗?”
“你是说从太子衣物被人高挂官道,借此污蔑时,咱们就已经陷入了局中?”
“不是,是从四弟踏入醉逍遥那刻。”秦浩宇顿了顿,“父亲仔细想,四弟就算在胡闹,何时欠过这么多账,又为何刚刚好赶上舅舅家被掏空的时候?”
“这一桩桩一件件之所以会发展成这样,若是没有人推波助澜,这把火怎会烧这么快?”
“那日,醉逍遥的人找上门来时,刚巧你舅母和舅舅也在……”他将当时的情形和他说了一遍。
“这做局之人是将所有人所有事情都算进去了。”
秦宽越想,思绪也越发清明,之前一桩一桩事情砸得他分身乏术,他忘了抛开问题看本质,以至于被牵着鼻子走。
秦浩宇见父亲已经想明白,他循序渐进,“儿子也是昨晚上在这里守着父亲,想了一夜才参透的,现如今,父亲怎么看待三妹的事……”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葛丘的声音,“老爷,九千岁求见。”
秦浩宇赶忙起身,“儿子先去忙了。”
“恩,顺便请千岁大人进来。”
“是。”
秦浩宇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宗政朝暮,今日他穿了件金丝莽绣的红色对襟华服,玉带勾腰,腰细而身姿挺拔,长发拢在官帽中,只留下几缕搁置前面,那狭长冰冷地凤眸让他赶忙收起打量地心,他双手作揖,“见过千岁大人。”
“恩,你父亲可在?”
“正在屋内恭候千岁大人。”
“好,你先去忙吧。”
宗政朝暮只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强大的气场拢在他四周,他头一次生出些许惧意。
他不敢多停,匆匆离开,但他内心疯狂肆虐,这……才是他要找的真正的对手!
待他考取功名,上了朝堂,再和他一较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