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喝醉!”宗政朝暮声音提高了一些,“我还能喝!”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不是在喝茶吗?”秦若时和他喝过酒,也知道他的酒量不差,今天怎就醉成这样?
他猛地起身,大掌往桌子上一拍,怒道:“还不是那几个老秃驴!在那里倚老卖老,这么大年纪了,他们喝三杯让我喝一杯,也不嫌害臊!”
秦若时:他们喝三杯你喝一杯还能喝成这样?确定你没说反?
思绪翻飞之际,宗政朝暮打了饱嗝,“那我怎么能忍!他们喝三杯我直接对壶吹!”
嘚,当她什么都没说,是她肤浅了。
“诶,你不是出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站着,赶紧去找李太医给五弟看病去!”
秦若时瞧着他醉得不轻,也不敢就这么将他一个人撂在这,将他安顿好之后,她‘忍痛割爱’,给他点了她之前特制的熏香,不仅能让他睡得舒服一些,还能快速醒酒。
她出去后,门外站着的不止有秦若尘,还有天竹和天离。
“属下参见九王妃。”
“天离你家主子喝醉了,你在这里守着,保护你家主子的安全,等他醒了让他去前院。”
“是。”
“天竹你跟我一块去前院。”
天竹也恭敬地应下来。
这宗政朝暮一醉,只剩下秦若时一人主持大局。
虽说淑贵妃派了两个嬷嬷过来,可跟她到底不一心,而且还要霍霍他们九王府,秦若时又不想让秦若尘跟着担心。
虽说宗政朝暮刚才说的是醉话,但她还是放心不下这唯一的弟弟,“你染了风寒?”
“没有。”秦若尘边走边摇头,“刚才我之所以咳嗽,是因为姐夫拍我后背下手太重了。”
秦若时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这宗政朝暮喝醉酒下手也这么重,她见左右只有天竹一人,倒也不避讳地帮秦若尘把了脉,好在没有伤到筋脉,“这瓶药你拿回去,一天一粒。”
“是不是很严重?”秦若尘没问她为何会把脉,心中一紧。
“没有。”
“那这是……”
“你功课繁重,这是用来给你补脑的。”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自家大姐姐,秦若尘还真以为是骂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