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她顺带将徐嬷嬷告诉她的事情也讲给了他听。
宗政朝暮显得毫不在意,显然是已经知道了内幕。
“这些你又知道了?”秦若时问。
“宗人府虽是皇后那边的势力,可我要是想安插几个人进去还不简单?”宗政朝暮夹了菜放进碗中,不紧不慢说:“昨天晚上有一辆马车进了宗人府,从哪里过来的不清楚,一个时辰后又从宗人府出来……”
“马车?”
“嗯,那车夫已经连夜离开了京城,就算是想调查也调查不出来。”宗政朝暮顿了顿,继续说:“但我猜测是秦府的马车,秦相做事小心谨慎,像他的风格。”
“他做事小心谨慎?他是生怕往他身上泼一点脏水。”秦若时忍不住轻嗤。
“但不管怎么样,今天早上的时候秦羽柔已经认罪了,说是她杀的吕孔辉。”宗政朝暮道。
秦若时手一顿,“就这也有人信?”
“据我的人来话,是吕孔辉意图对她不轨,她为了自己的清白,情急之下才动了手,等太子过来的时候吕孔辉已经咽了气,他深爱他,所以帮她顶了罪……”宗政朝暮知道她对这些事情感兴趣,说得详细了些。
秦若时将筷子放在桌上,“这一对狗男女的确是‘伉俪情深’,连死罪都争着抢,那炉中的迷香呢?最后怎么处理的?”
“那迷香秦羽柔也承认是她放的,她说原本是要让你出丑的,结果她自己弄巧成拙……后面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宗政朝暮说。
“就这也有人信?”秦若时是一千万个不相信,而且这件事情她也知道是谁做的。
果然是为了太子,皇后将能利用的人都利用上了,不过想想也是,如果太子倒了之后,她的‘宫斗’也就到此结束了,毕竟年纪也不小了,就算是想再生一个也有心无力。
“只要前因后果都能够对得上,有没有人信又何妨?事情圆满解决就成了。”宗政朝暮见惯这些事情,对这些倒不在意。
“而且你真以为皇上将太子打入大牢是想治他的罪?”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