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引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望向夏迎秋身后跟着的云巧。
“哎呀,姐姐宫中竟然有如此绝色女子,真难得!”
她凑近云巧涨红的脸,故意大声称赞着。
“山黛眉,鼻梁挺拔,面若凝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姐姐宫中的妃子呢!”
云巧害羞的垂着头,柔柔的说了句:“十六公主谬赞了,奴婢平日里并不施脂粉的。”
夏迎秋听到金玉引对云巧的夸赞颇为恼怒,毫不客气的说。
“就一贱婢罢了,妹妹怎能把她同后宫妃子相提并论?岂不让人笑话!”
宝珠极其有眼色的劈手夺过云巧手中端着的茶盏,轻放在金玉引的手边,柔声说。
“娘娘请用茶。”
随后她又将几盘小点心放在了桌案边,便恭敬的退下站在一旁。
夏迎秋像是有意,让云巧去打理庭院的花草,打捞金鱼池的枯叶。
这种繁重的体力活本来是冉莹一直在做,现在让她去做,更像是一种惩罚,一个告诫。
“妹妹,再过两日便是太后的寿辰,你想好送什么礼物了吗?”
金玉引很是奇怪,她和李清婉问了相同的问题,李清婉顺势送给她了一对珍珠耳饰,她这样问是想做什么呢?
“姐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原本是同哥哥一同出海来至雍庆贺新帝登基的。”
“然而突然遭遇海难,船只倾覆,带来的奇珍异宝沉没海底不说,我那至亲哥哥,连同随行大臣均葬身鱼腹。”
“我被当做贺礼送给了当今圣上,宫中的月钱我是积攒不住的,想送件像样的礼物奈何能力有限。”
夏迎秋将手搭在她的手背上,温柔的安慰着。
“妹妹别担心,既是我们同在宫中伺候皇上,怎么会忍心看你为难呢?”
“我最近刚得了一件宝物,就当做给你的初入宫的贺礼吧。”
随后,宝珠便端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走到她身前,躬身打开。
盒中那黄花梨木质手串就静静躺在明黄绸缎上,就连不懂古玩的金玉引都能一眼看出其价格不菲。
“如此贵重的礼物,我可受不起。”
金玉引立刻将木盖合上,极力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