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迎秋带着一众宫人颐指气使的冲到了柴房门口,怒气冲冲的呵斥门内的云巧。
“本宫何曾说过一句让你刁难冉莹的话。”
“更何况小世子也是我的亲弟弟,我们同一个父亲,我怎么会视他的生死于不顾?”
云巧隐隐约约意识到她可能活不过今晚,便扯着嗓子厉声反驳。
“你没说过,但你那样做了!”
“那日小世子发烧在宫门外求见,你明明醒着却坐看我将他们赶走。”
“他们走后你立刻唤我进去,赐我一根玉簪以示嘉奖!”
“你虽然没有明着说要我做什么,但你这些行为都在向我们传达一个信息,那就是冉莹和夏迎峰是可以随意欺辱的!”
夏迎秋气急败坏的命人打开牢房,冲进去的宫人们将云巧再次架起,准备继续狠狠教训她一番。
云巧自知已无活路,便冲着门口抱着夏迎峰离开的冉莹声嘶力竭的呼喊道。
“夏迎秋送给十六公主的黄花梨木手串是空心的,里面塞满了麝香!”
“面上看不出,砸碎了才看得到!”
夏迎秋心中大骇,她扭头想让人拦住冉莹,却发现她抱着小世子早就跑的无影无踪。
当冉莹抱着夏迎峰冲进盈月宫的瞬间,她立刻命人关闭宫门。
将小世子交给秋蝉后,她立刻跑去向金玉引禀报。
金玉引此刻正在和同一时间进宫的两位妃嫔聊天,看到满头大汗,面色凝重的冉莹,便心下了然。
“两位姐姐,我有要紧事,就不多留二位,咱们同在宫中,以后常常走动。”
两位妃嫔一同起身,向她恭敬的行了礼,便匆匆离去。
金玉引立刻命春扇端来茶水,让冉莹先缓一缓再说。
“主子,夏妃送你的那串手串有问题!”
“云巧拼死告诉我的,说面上任谁都看不出问题,只有砸碎了才能看到里面包裹的麝香。”
金玉引像是明白了,点点头笑着说。
“自古黄花梨手串的价值都抵得上百两黄金,谁会舍得将它砸开来瞧呢?”
她突然眯起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便对着冉莹耳语几句,主仆二人相视一笑。
皇上历星泽已旧在傍晚来到了盈月宫,刚好瞧见金玉引正追着小世子满院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