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抚摸着脸庞的美人脸颊绯红,愈发的美艳不可方物:“那爷你为什么要与奴家们分开?”
儒生叹息道:“因为啊,我可能马上就要死
了。”
“啊……”
闻言,四名美人被吓得梨花带雨:“爷……爷你可别吓我们啊?”
“没吓你们,我怎么舍得吓你们呢?”
儒生安慰着四个美人道:“我是真的可能要死了。”
儒生话音方落,只见铜镜中的叶青,像是发现了儒生在窥伺于他,陡然转身,看向镜外,看向儒生,眼眸幽沉,晦暗无光。
而那面铜镜仿佛无法承受叶青的目光,轰然破碎,碎片飞溅。
儒生一挥手,将那些碎片挡住,看向被吓得脸色苍白的美人,笑道:“你们看,他已经发现我了,马上就要来杀我了。”
“啊……这……”
四名美人吓得面色惨白,花容失色:“那爷你快走啊!”
“走不了的,我不是他的对手。”
儒生摇了摇头,虽然大难临头,却似没有一点儿紧张与害怕:“你们别怕,那个人是好人,不会滥杀无辜的。”
“而如果我死了,你们也不用伤心,所谓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没什么可伤心的。”
“来,接着奏乐,接着舞……”
四名美人相视一眼,都有些闹不清眼前这个男子,说得是真是假?
说是假的吧,儒生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不像有假;
说是真的吧,哪有人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听歌喝酒的。
所以,这人究竟是脑子有病呢,还是疯癫之辈?
或者是,脑子有病的疯子!
想归想,可这琴仍然得照弹,舞仍然得照跳。
遇到这种人,
她们当然很害怕,可是她们不敢走啊,万一激怒了对方,她们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所以,她们只能乖乖听命。
只是由于被吓到了,四人都变得有些战战兢兢、谨小慎微,再不复先前的欢快惬意。
歌曲舞姿,也有些僵硬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