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瞥见他的表情说“大伴你那是啥神色,朕说的不对吗?”
冯大伴自责道“老奴见圣上午间用饭舒畅,原以为馄饨甚是对圣上胃口,不想原来是老奴自以为是,老奴该死。”
“算了,朕并未怪罪你,不用自责”皇上大度的摆摆手。
胡灵儿看着俩人之间的互动,与心狠手辣实在是挨不上边,可就是眼前这俩人放火要把人活活烧死。
“娘娘,镇抚司到了”外面传来护卫的禀报声。
“让梁瑾言出来接驾”胡灵儿话声传出。
下了马车,冯大伴说“娘娘,镇抚司太过凶煞,小皇孙还是不要入内为好。”
胡灵儿看着急匆匆出来的锦衣卫众人,说“我不进镇抚司,把图样交给李镇抚使,就先行回宫。”
“臣不知圣上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圣上见谅”梁瑾言带领众人大礼参拜。
皇上说道“免,朕也是随性而来,不知者不罪,朕去见见李泽。”
梁瑾言侧身让开说“圣上请。”
胡灵儿在后面说“李镇抚使,本宫画了一张婴儿车的图样给镇抚司,做出后送到东宫一辆,白芷把图样给李镇抚使。父皇,臣媳与团子不进镇抚司,现下就回东宫。”
皇上摆摆手说“回吧!”
白芷从包里取出图样递给李敏,胡灵儿带着众人回转东宫。
李翊昊忙碌起来,胡灵儿问他,他也是三缄其口。
赵静泉来报“殿下让奴婢传话,殿下晚上外出,请娘娘早些安歇不必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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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跟随殿下出去好生伺候着”胡灵儿嘱咐了一句就让他退下。
李翊昊晚上带着人来到镇抚司,穆智早已等候多时。
“臣拜见殿下”穆智见过礼后说“请殿下移步诏狱。”
刑讯室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垂着头的男人,身上的囚服在烛光中格外刺眼。
铁门推开,李翊昊与穆智走了进来。
“用刑了”李翊昊见囚服上的血渍问道。
穆智行礼答道“是,这是圣上的旨意,严刑拷打。”
李翊昊坐下看着对面的人,说道“李泽,你还不招吗?”
椅子上的男人慢慢抬起头,沙哑的说“我无罪,不知要招何事。”
李翊昊笑着说“四王叔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与自个儿心上人的山盟海誓都忘了吗?说过的话忘了不打紧,做过的事不会也都忘了吧!要不要侄儿给您提个醒。”
李泽发出桀桀笑声,说“欲加之罪,那还容得下让我辩解,圣上历来对我们兄弟猜忌甚深。你回去问问,他是如何踩着先太子尸骨登上的皇位,我为了避嫌,已是诸事不理,可他还是不放过我,非要治我兄弟于死地,天理难容。”
李翊昊叹了口气说“我并不是非要你的口供,关氏与平凉王府那个叫莲心的婢女已经招认,永安与李怀德是你的骨血,城阳王府明日会被抄家,你的口供对皇上与我来讲,已经不重要了。舅舅,把人送回大牢,不用审了,李氏族谱上从未有叫李泽的人出现过。”
“你他娘的放屁,老子是圣武帝的亲孙子,你敢篡改族谱”李泽怒声骂道。
李翊昊说“你还是看不清你如今的状况,念在你是已死之人的份上,我不妨告诉你,你在外遗落的两个孩子已经寻到,不日就押回京城,他们的生死在我一念之间。你不会天真的以为,倭寇会奔赴千里来救你,本殿下正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呢?带走。”
李泽目眦尽裂,骂道“小王八蛋,当年怎地没让你死在应州,没想到一朝让你得势。”
穆智吩咐把人押下去,李翊昊起身离去。
“爹,皇上会怎么处置咱们”李怀铭问单人牢房里的李泽。
李泽冷冷看了他一眼说“蠢笨如猪的东西,遇事只会问问问,长着这颗脑袋有何用。”
其余的庶子都如鹌鹑一样,蜷缩在牢房里不插言。
李怀镕把李怀铭拉到身后,问“爹可是受了刺激,回到牢房里与怀铭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