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也不知道这个“是啊”指的是“不是初恋”还是“是初恋”，张哲翰觉得自己有点瓜。

“你说《山海经》里记载的那些妖魔鬼怪都是真的吗？”张哲翰换了个话题。

“我听我爸说过，那都是幻界最早的一批天行者干的。”宁妮第一次提到她的父亲。

“那些人都去哪儿了？”这是张哲翰一直没想明白的问题。

“飞升了，或者说进入了高维空间。”宁妮淡淡地说。

“四维空间？真的存在四维空间？”张哲翰又想起宁妮在电梯里说的“神”的问题。

“当然存在，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哪天我带你去见见我爸。”

宁妮话音刚落，前面20米的地方突然出现两个黑影，两人赶忙回头，后面也有两个黑影。

终于来了，堵他的人出现了。

宁妮第一反应就是把张哲翰挡在身后，拉开架势。

“你们想干什么？”宁妮低喝。

“让你后面那位把东西交出来，我们不想伤人。”是个男人，说的是英语，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张哲翰并不是很害怕，他和宁妮都是鸿蒙境10级以上，他还有瞬移，可以随时拉着宁妮逃跑。

不过张哲翰并不想马上就跑，从以往的经验来看，一般出来跑腿干活的多半都是鸿蒙境，山弥境以上高手只有在确定攻击目标之后才会出现。

“有本事就来拿！”张哲翰背靠宁妮，现出鱼肠剑，暗自蓄力。

四个黑影一步步逼近，现出武器，刚才说话的男人手持一把军刀。

张哲翰双手画圆，一片圆形的光刃横着悬停在空中，光刃中鱼肠剑一化为十八，分别指向前后两个方向，寒光凛凛。

“破！”

飞幕！

光刃分为两半，前后斩出，鱼肠剑分为4组，分射4人，射向持军队的男人是6柄。

宁妮双手推出，一大片银光洒出，在空中旋转出4个螺旋，分袭4人。

张哲翰一愣，刚才还在琢磨宁妮会出什么招，木系不应该是木墙、藤蔓之类吗？怎么是银光？这是金系的技能啊。

现场不太可能凭空产生这么多的金属，这些银光应该是她从登载舱拿出来的。

眼见光刃、飞剑、银光声势浩大，迎面而来，4个黑衣人慌忙格挡。

两个黑衣人应声倒地，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

手持军刀的男人挥刀格开两柄小剑，打出一片冰墙挡在前面。

宁妮的银光倾泻在冰墙上，发出一阵叮叮的金属声，没打在冰墙上的呼啸而过，铎铎钉在路边的树上。

张哲翰的4柄小剑有3柄被冰墙挡住，最后一柄在快到冰墙的时候，不可思议地划了一道弧线，从冰墙绕了过去。

军刀男向后急掠，鱼肠剑如影随形，扎在他的大腿上。

军刀男惨叫一声，就地消失。

另外一个黑影格开一柄飞剑，打出一堵土障，三柄小剑被泥土吞噬。

但接踵而来的还有宁妮的银光和张哲翰的光刃。

银光未至，光刃先把土障劈去了半截，螺旋形的银光像蝗虫一样越过土障，扑向黑影上半身。

黑影急忙挥刀格挡，但银光太密集了，只听见叮叮叮几声，堪堪只格开几个，剩下的银光把他打得血肉模糊。

激烈的战斗其实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前后也就四五秒钟。

宁妮保持着战斗姿势，警惕地四处张望，张哲翰很财迷地去收拾地上的战利品。

脚步声传来，手电的光柱乱晃，可能是校园的保安听到了战斗的动静。

张哲翰不慌不忙地收拾完战利品，挽住宁妮的手。

一对情侣，慢悠悠走出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