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姨不傻,自然明白这就是她情况不太好的表现,只忐忑地去看安父与安宁。
安父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安宁一惯的没什么反应。
这边秦小然收回手,开始思索该如何治疗,既能保全大人又能保住孩子。
思索片刻后,她有了决断,开始动笔写起药方来。
同样也是两份药方,一份简单易得的常规药方,一份需要配药抓药的高效药方。
这两份药方的效果加起来,按时服用没什么意外的话,她有八九成把握能保住朱姨和肚子里的孩子,但这个孩子可能像她和安宁一样,从胎里就带着体弱。
想要改变这一切,就不那么容易了。
她低头思索一阵,末了叹了口气。
安宁请她帮忙看病,还给出足够有诚意的诊金,她自然要尽力才行。
何况,她也不忍心看到有个孩子从一出生就在重复走她的老路。
她不知道看不到就罢了,现在她明明能做到,却就此不管的话,她也过不了自己这关。
于是她抬头看向安宁,道,“按照这些药方去抓药吃,情况会慢慢好起来的。”
朱姨接过两份药方,对她千恩万谢。
安宁点点头,“放心,我会叮嘱他们按时吃药的。”
秦小然沉吟一番,道,“我家中有一瓶药酒,或许对他们的情况有帮助,过年走动的时候,我给你们送一点来。”
安宁道,“那怎么好再麻烦你,到时我们上门去拜访求药。”
“也好。”
秦小然又叮嘱了他们几句,安抚了他们一番,便要离开。
安父朱姨等得知有救了都感激不已要去送她,被她和安宁拒绝了,最后只安宁一个去送她。
安宁家住的偏,距离公共汽车站也挺远,安宁执意要送到汽车站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