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老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南宫含巧和鲁大师面前。
此时,他看着台子上的百洛黎,面色可惜地继续说道。
“唉,我丹鼎宗的仙药怕是送不出去了。”
一边说,还一边叹气。
搞得好像他真的很想给,但奈何百洛黎自己不争气,他也没办法一样。
“你!”
这下子连忧儿都看不下去了。
这老贼实在是可恶,便宜都占到了,还要装作无辜的样子,实在恶心人。
鲁大师看到刘长老这般,颇为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丹鼎宗行事惯来如此吗?真是叫老夫开了眼。”
鲁大师倒是没想到身为大宗的丹鼎宗,长老做事竟然是这般的,扭过头去问南宫含巧。
南宫含巧这个小辈,看着跋扈嚣张,但心底却是好的。
刘长老倒是看着人模人样,却如此小人得志。
鲁大师平时都在宁如天府,生活的圈子十分简单,哪里见过刘长老这样子的修士。
心下不耻,也就不屑于和他搭话了,便问南宫含巧。
“呵呵,鲁大师说笑了。”
刘长老敢对着南宫含巧横,是因为南宫含巧是个小辈,对着鲁大师这样的人物,却只敢笑脸相迎。
即便心下恼怒,也只能装作没听懂。
“鲁大师,我们莫要理会他。”
南宫含巧刚刚接受到了鲁大师的善意,如今又听到鲁大师对刘长老的嘲讽,心中是好感倍增。
当下望着鲁大师的方向又走了几步,彻底和刘长老之间间隔开来。
“也是,连满阶丹药都不知道的炼丹师,我们确实不该与之为伍。”
鲁大师闻言轻轻颔首,显然对南宫含巧说的话十分认同。
扔下这么一句,便转过头去,继续看着台子上的百洛黎。
但就是这么轻飘飘地一句,一下子让寂静下来的围观修士如闻平地惊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