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张红盖头,百洛黎也能感觉到今日君府的热闹非凡。
不得不说,和昨日的感觉差异很大。
若是说昨日是府里人都知道大少爷娶亲了,那今日便是整个城都知道了,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受到了君家的邀请。
像君家的喜宴一样匆忙的,不得不说是世间少见。
一般的宴席都会提前至少一个月通知宾客,从来就没有像君家这样,今日成亲,但前日晚上才跑出来去给宾客下帖子…
也就是如此行事的人是君家了,但凡换成除君府以外的其他家,都不一定能让宾客心甘情愿地来到君家吃席。
虽是如此,宾客们还是免不了一番交头接耳。
“不是说这君家大少爷已经重病,说是在床上都已经躺了月余了,怎么还能举办亲事呢,该不会是…”
“说来也是可惜,这君人家大少爷君昰,真的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了,又那般才华横溢,若不是因为那个怪病,媒婆怕是要把他家的门槛都给踏破了。世事无常啊。”
荷花厅堂内,一体型丰腴,衣着华丽的妇人轻声跟周围的几个妇人分享着自己的小道消息。
她们看起来都是40岁左右的光景,都衣着不凡,是城内有头有脸人家里的当家主母。
“哎呀,刘夫人,这君家大少爷在病榻上,却不影响这场婚礼的举行呀,怎么的,难道你们都还没有见识过没有新郎的婚礼吗?我听说呀,这个婚就是来冲喜的呢。”
听到刘夫人的话,一黑衣妇人连忙凑上前来,也小声道。
黑衣夫人的话刚说完,阅历颇多的当家主母们,瞬间便明白了她话里的隐藏意思。
这…在新郎身子骨不利索的时候,秉着冲洗的原则,但是有不少公鸡,或是新郎的兄弟,代替新郎和新娘子拜堂成亲的例子。
不过,若是这种情况,婚礼不应该举办的这么盛大才是。
君家把家里的消息管得很好,君府里的事情,也很少在外面流通。
因此,对于君家内宅到底为何会做出这种匆忙决定,这些妇人也猜不到,但这人聚在一起了,总是要找点事儿做,一时之间宴席还没有开始,再加上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便在儿交流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嘘!李夫人这话可不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