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不顾婆婆和儿媳妇,把哭闹的邦庚拖出了院子。
贾樟和秦淮茹目睹这一切,眼前一黑,双双倒在院子里,浑身抽搐起来。
众人看到张家和秦淮茹在地下抽搐,一个个都不知所措。
三叔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个人,惊慌的说道。
“我估计这两个人是疯了,怎么会这样呢?”
“如果不行的话我就给苏晨打电话,他是一名医生,他可以治疗它。”
说完这句话,她就准备去苏晨家。
三婶听到三叔这么说,赶紧拦住了三叔。
“苏晨顾不了这个,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气冲冲地回去了。
就算婆婆媳妇死了,他也顾不得她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当中谁懂医术?”
徐大茂听到三婶的话,连忙说道。
“我们院里唯一的医生就是苏晨,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到?”
“不如就让这两个人躺在地上吧,估计过一会儿就没事了。”
说完这句话,徐大茂就准备回家。
大叔赶紧拦住了徐大茂。
“徐大茂,你别帮我回家了,这件事与你无关。”
“当时,秦淮茹求你向警察同志求情,不要让警察同志把邦庚拿走,但你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如果你在警察同志面前求饶,这种事情就不会发生。”
“主人,你说这些话有点无聊啊。”
“什么,我开派出所了?我的请求有效吗?”
“再说了,我又何必求饶呢?”
“你为何求饶?那为什么说有人偷鱼偷鸡呢?”
“师父,您这话说得有些愚蠢无理了。为什么这不会发生?”
“邦庚偷了我老母鸡,你要我忍吗?玛德,他不是去苏晨家里偷鱼了吗?”
“今天他不是为了这件事陷害苏晨吗?”
“一个人做了错事之后,就不能再说什么了。我说了什么?我说的有错吗?”
“那你就不能做这些事,这不是诡计吗?怎么能落井下石呢?”
“嘴在我身上,我愿意说你管不了,再说了,那小子早就该进警察局了,我早就不喜欢他了。”
“我这么小年纪,就只是偷偷摸摸做家务。我想知道我长大后要做什么。”
“那小子应该早点送进看守所,在我们党的教育的熏陶下,他一定能好好学习。”
“如果让他这样长大,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样的混蛋。”
“我不会告诉你你在说什么。纵使我徐大茂,以言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