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面对这种情况,军区医院的王主任早已没有了傲气,平静地看着苏晨对他说道。

“苏主任,这个手术我来做怎么样?我想我们大家都不必再担心了。”

“我们都看到了受伤警察右臂的情况。在这里挣扎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很有可能会导致病人失血过多,到时候情况会更加严重。”

“我是来给他做截肢手术的。”

王院长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受伤警察的右臂已经被判了死刑。

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王鹤院长是全市唯一能为受伤警察进行肌腱缝合手术的人。

连王院长都这么说,苏晨还能做什么?

苏晨听王院长这么说,却充耳不闻。

苏晨目光坚定地看着受伤的警察,一字一顿地对他说道。

“放心吧,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如果你有右臂,不要以为别人不能给你的右臂做手术,我就不能给你的右臂做手术。”

“别人做不到,并不意味着我也做不到。”

“既然你是医生,就必须遵守医生的指导,一切以病人的实际需要为依据。”

“既然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治愈你的右臂,那我为什么要截肢呢?”

“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为什么不努力一点呢?”

王院长听到苏晨的话,心里极为不高兴。

因为刚才王院长说要给受伤的警察做截肢手术的时候,已经是王院长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

即使这件事传出去,也只能说,军区医院王主任来到第六人民医院,并没有治愈受伤民警的右臂,而是选择了截肢。

这还是说明第六人民医院的外科还是处于很高的水平。

就连城里最好的外科医生来到这里为受伤的警察救治,他也只能选择截肢。

对于第六人民医院的名声来说,还算不错。

但苏晨说这话,未免有些太不尊重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显然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