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老衲怎会认不得你,当年可是一同相处了半年,只可惜你没能被度……”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不可能的事情已经成了事实,当即转而道:“你真是余丰吗。”
余丰对此点头,并双手合十:“小僧现在不是余丰了,现在只是法号‘念德’的小和尚。”
紧接着。
他露出慈眉善目的笑容:
“当年是小僧无知,没能理解净尘大师对小僧的栽培,如今回想起来实属可惜,在这里还请小僧时隔三十年对净尘大师说声感谢。”
“……”净尘大师失神。
瞧着余丰的慈眉善目、四大皆空的僧人模样,简直太颠覆他的三观了。
我的如来佛祖啊。
带着感慨,净尘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余丰施主能改过自新,遁入空门已是最大的感谢,无需去多想。”
随后。
他迟疑了下,还是向着法海和余丰看去,询问道:“不知道是金山寺哪位道友感化了余丰施主。”
对于没见到慧觉的可惜,早已被他抛之脑后,有的是深深好奇,金山寺是谁度化了余丰。
慧觉吗?
还是慧明?
还是另有他人?比如眼前这位天赋异禀的法海?
思绪的冒出,紧随而至是法海的声音传来:
“阿弥陀佛,净尘师叔祖,其实感化了念德的,不是金山寺的师叔祖他们,而是那位给金山寺带来大帮助的那位施主。”
“是那位施主的关系,让得念德感化,皈依了我佛。”
八姐是尊上的‘人’,八姐调教得这些人皈依我佛,而八姐一直说了,自己就是尊上在金山寺的代言人,自己现在把功劳归功于尊上,不算是瞎说。
估计八姐听了会夸我的吧。
净尘大师再一次愣住,没料到是那位神秘施主度化的余丰。
带着这份吃惊,他直言道:“阿弥陀佛,难怪你会说那位施主给金山寺带来大帮助,感化了余丰施主,这对金山寺是件大功……”
大功德三个字还没说完。
他余光瞥向余丰两旁的僧人,然后又一次愣住了,视线定格在两位僧人上。
两位僧人虽然也是一副僧人模样,但一人手上有狰狞刀疤,一人纹了纹身,显然他们绝非一开始是僧人。
联想到余丰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