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年纪看着不比他大多少，可面对张泽让他有种畏惧，就像是下位者面见到无可匹敌的上位者，会发自内心的不敢与之对视。

“天赋不错，是个好苗子。”张泽打量几眼，满意的点点头：“你干得不错。”

“谢谢尊上夸奖，这是我应该做的。”

被张泽夸奖，梦魇鬼王很是激动，仿佛一个得到老师嘉奖的孩子，心里美滋滋和自豪。

“跟着我的鬼学习，没有什么不适吧。”张泽扬起抹淡笑。

“不会不会，师傅对我很好。”

“那就好。”张泽点点头：“好好跟着你师傅学习，莫要辱没了庄周梦蝶一脉，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他说着往梦魇鬼王瞥眼过去：

“等到他成长起来，你觉得能放手让他出去历练，你就可以回来，到时候我会给予你奖励。”

“是，尊上，我一定努力培养他。”

梦魇鬼王一听到奖励，顿时双眼发亮，心中更加激动了。

紧接着。

见张泽似乎要回去，梦魇鬼王想了想恭敬道：

“尊上，你是要回去了吗。”

张泽轻点头：“事情已经解决，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了，其他事情我能解决，我只是想问尊上一个问题。”

“你问吧。”

“尊上你为什么轻易放过了白起。”梦魇鬼王疑惑道：“就算想要为阿二精进实力，那也是应该利用完就杀死白起，为什么你不杀他。”

它尽管不是赐名者，可也跟随在张泽身边许久，从降服小六子后，它就一直追随在张泽，因此很清楚张泽的行事风格。

要知道张泽的座右铭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杀他全家。

白起敢对他的鬼动手，哪怕白起为人不错，张泽也不可能轻易放过，哪怕不杀死，也不该是给予他这等看起来不轻不重的惩罚。

至少要给白起留下深刻的教训。

伴随着梦魇鬼王把自己的想法全数道出，张泽不由一笑：

“你觉得我没有给白起留下深刻教训是吗。”张泽微笑摇头：“阿二会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当然，单纯从我给白起吩咐的这些，确实看起来惩罚不足够。”

“尊上你的意思是……其实你让他去找阿二，不是单纯让阿二精进剑术？”

见张泽含笑，梦魇鬼王知道自己没猜错。

秦羽也是凑过来目光，好奇张泽先前对白起的‘惩罚’有什么玄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