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姐话一出。

握着方向盘的陈悦雯差点双手没抓稳，好在及时稳住手，但视线紧随其后往上抬，去看后视镜里映照的大表姐。

大表姐这是自知命不久矣，所以生死看淡了吗，这都敢问的。

“我单身。”

张泽也被大表姐的话问得愣神，不过很快做出了回应。

“是二十年来一直单身吗？”大表姐一副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的好奇目光。

甚至说到后面，她将屁股往前一挪，探头到副驾驶座看张泽：

同一时间。

跟在后方的四娘都不由顿住，一双美丽鬼瞳微睁。

“这个叫周晴的女孩有点意思，干的不错。”四娘掩嘴笑之余，耳朵亦是竖起，想要听清楚车里头的交谈。

她跟随张泽的日子很早，但并非一开始跟随，她是在张泽八岁左右才被张泽降服。

换一句话说，她有对张泽有着三年的空白期，要是算上张泽被带走前的五岁，那就是有八年的空白期。

八岁的年纪是谈不了恋爱，可不代表没有青梅竹马。

指不定张泽有什么小时候的青梅竹马玩伴呢，指不定张泽小时候还没被糟老头子带走前，曾跟青梅竹马在沙坑里玩沙子，许下什么将来要娶你的童言无忌约定呢。

四娘十分好奇这一些。

“二十年来一直单身，从母胎就开始solo。”张泽没有去拒绝回答，很是爽快道。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

“那你想过找女朋友没有。”大表姐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问出话。

这一次张泽沉默了下。

不是被大表姐的话而无语，也不是不想回答，而是在思考有没有想过。

没几秒。

张泽侧头看着探头来的大表姐，她正一脸直勾勾目光。

“我的情况复杂，没有过想找女朋友的恋爱。”

“那如果你的情况变好了呢。”大表姐提出假设问题。

张泽想了想道：“假如情况变好，我也不想找，因为找没找，对我的意义不大，有那个空，我更喜欢找鬼。”

跟在后方的四娘一听，顿时差点笑出声。

尊上还是那个尊上。

她知道张泽所谓的找鬼，并非是找鬼作为女朋友，而是找鬼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