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你终于来了。”
“呜呜呜,张泽,你可算是回来了啊,等你好久了。”
周粥和陈悦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左一右各自紧紧抓着张泽的胳膊,一来是因为激动,二来又好像是生怕张泽跑了似的。
不敢有松开手的举动。
脑科医生看的发懵。
不是?
啥情况?
你们有必要这么激动吗?难道我理解错了,这不是那个女白领的丈夫、男朋友,而是病患的吗?否则她们干嘛这么激动。
可好像也不太对啊。
为什么你们一副病患有救了的模样,病患是脑子有虫,不是恋爱虫上脑,来了她的恋人也不代表能治好她啊。
脑科医生扪活了六十多年,见识过太多人情世故,他一眼看得出陈悦雯、周粥她们的表情。
那分明就是患者或者说患者家属看到病有救了,看到了希望才有的神色。
这种神色以往他没少在病人、病人家属对自己露出。
只不过今天再次看到这个表情,他没有习以为常,因为这个神色不是对他露出,也不是对其他医护人员,而是对一个素未蒙面的男人。
关键这男人看着很年轻啊。
在医学界都是有共识的,医术基本上跟年龄挂钩。
而面前的男人看着撑死二十出头左右,哪怕他再怎么医学高材生天才,也不可能医术了得,尤其是脑科这种需要大量临床经验的科目。
“不用开颅要怎么救?这位先生你别开玩笑。”
脑科医生没有过多思绪,打断了陈悦雯她们与张泽交流。
他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哪个医大毕业或者如何,但比起好奇这些,他更想要质问面前男人关于救大表姐的事情。
“以我从医四十多年的经验,这位女士的病况不开颅手术,怎么可能救得了,难不成你是要引虫子出脑子吗?”
“这么说你是知道这个虫子的种类吗?不知道这是什么虫子,能否跟我说说,我对于脑科还是有研究的,也发表过一些论文。”
“到现在为止我还没见过有这种虫子类型,不过我感觉引虫子出脑子可能性不大吧,能进入脑子的虫子,明显将脑子当成了窝……”
他妙语连珠似的一顿说,只想要让张泽知道,怎么看病况的信息,开颅手术都是必须。
然而没等他说完。
张泽抬手制止了脑科医生的话:
“我知道,以医学的角度,确实开颅手术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