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梅脑子里到底是怎样想的,人家李玉琪说不定还是个黄花闺女,怎么可能收个干儿子?
“琪姐,你不愿意吗?”
“我……这……,不是……,你……,嗯——。”
李玉琪语无伦次,最后竟点头答应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啊,不许反悔,等过几天我带辉辉去你家。”
张春梅离开后,李玉琪还在原地发愣了好长一段时间。
后来才问我,“爱国,这样合适吗?”
“不合适。”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她?”
“我以为你愿意……,”
“哎呀,平白无故多个干儿子,而且还是你的儿子,怎么回事嘛。”
张春梅还是在为儿子找靠山,她怕自己以后斗不过罗芳芳。
更怕罗芳芳二胎真的生个儿子出来。
其实我都还没有往罗芳芳的肚子里播种。
医生说取下节育环后最好等段时间才同房,加上罗芳芳这段时间要学车,我们两个好像都忘了这件事。
晚上回家我打电话给四婶,提到了王秃子的事。
她告诉我王秃子被打断了左腿,连肋骨也断了几根。
“妈,那狗日的活该……,”
“你不要这么讲,好歹也是邻居,他又是被你的人打伤的,我以你的名义给他拿了一千块钱,这事芳芳知道。”
罗芳芳就在我旁边,她从我手中抢过电话,“妈,我宝贝呢?”
女儿娇娇还在四婶身边,我们每天晚上都要打电话回去。
罗芳芳准备把车学会了之后才去石岗乡把娇娇接回来。
“你让妈给王秃子拿钱,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种小事你又何必知道?是妈自己做的主。”
“王秃子那狗日的就是活该,谁让他管不住裤裆里那玩意?”
“你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有件事情你要说清楚,花狗那家公司有没有你一份?”
“嗯,没有……,”
“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罗芳芳应该是知道什么了吧。
我只好从实坦白。
金阳建筑工程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是魏鹏飞,其大股东还是我陈爱国。
“为什么要隐瞒我?”
“是没来得及告诉你而已,张春梅也不知道……,”
罗芳芳没有跟我计较,只是让我今天晚上伺候好她。
第三天下午,
张春梅把电话打到了我办公室,她也已经知道了我是那家建筑公司的大股东。
“陈爱国,马上滚去旅馆等我……,”
花狗这个狗东西,在女人面前真他妈的是个软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