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错过别人打给我的电话。
罗芳芳问我那个‘别人’是不是苏清清?
“哎呀,在医院里你说这些干什么?快进去。”
罗芳芳对我指指点点了几下,才推门进去。
娇娇不想待在医院里,嚷着要去找她哥哥玩。
我打算也把她送进托儿所,让她多跟其他小朋友接触。
“宝贝,你说妈妈肚子里怀的是弟弟还是妹妹?”
“妹妹……,”
“为什么不是弟弟呢?”
“弟弟是什么?”
“你知道妹妹是什么?”
“不知道……,”
罗芳芳自己当然希望怀的是男孩,而对我来说男孩女孩都无所谓。
她今天来医院只是做常规检查,要想知道胎儿的性别,至少还得等三个月。
掐指一算,罗芳芳这一胎生产的时间是明年五月份。
她以后每个月都要来医院做次检查。
再过几天,等我妈收拾完家里的事,就会来县城伺候罗芳芳。
陪罗芳芳做完检查后,我把她们送回家,这才车开车来到公司。
李玉琪坐在我的位置上写着什么,抬头一看我进来了,就赶紧把那页纸藏起来。
我装作没看见,连打了几个哈欠,又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年轻人要多注意身体,记住一句话,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
李玉琪根本就没把我当成老板,她靠在那把椅子上,一字一句地教训我。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她身边,趁其不备,抢过了她压在文件夹里的那张纸。
这是一张信笺,李玉琪原来是在给人写信。
“亲爱的……,”
我正要念出来,李玉琪就抓住我的胳膊。
“陈爱国,我警告你,赶紧还给我……,”
“姐,你这是写给谁的?男朋友?”
“要你管?赶紧给我……,”
我在李玉琪的拉扯下还是瞟了几眼。
这封信才写到一半,字迹有些潦草,没看出里面的内容来。
“还给我……,”
我从来没有见李玉琪这么暴怒过,就把信还给了她。
“姐,真是给你男朋友写的?”
李玉琪把信纸折起来,推了我一掌,又怒气冲冲地出了办公室。
不就是一封信吗?
她干嘛生这么大的气?
开发商业综合体的计划书,我们三家公司也已经完善出来了。
驷马街那一带的拆迁工作却要明年下半年才能开始。
城市领地的建设项目也在按部就班地进行,预计明年年底封顶,后年年底交付。
政府答应会在年底给我们拨一笔钱,具体多少还是个未知数。
但大兴小学那个项目我们公司已经收到了八万块钱的工程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