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所长的证据就是苟主任老婆的笔录,那个女人声称,在宇县苟主任唯一得罪过的人就是我。
她也说出了其中的原因,就是我大嫂曾经‘勾引’过苟主任。
甚至还说我大嫂生的女儿可能是苟主任的种。
气得我差点撕了那份笔录。
这分明就是在羞辱我哥哥。
联想到我自己的儿子也被别人说成不是我的种,我一拳头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你发这么大的火干嘛?我会让你含冤受屈吗?我只是想问问你,苟主任跟你大嫂有没有那回事?”
“绝对没有,不然我早就收拾他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龚所长刚刚就是在布置警力去调查打伤苟主任的那几个人,只要抓住了凶手,事情就能水落石出。
“姐,苟主任究竟伤到了哪里?为何还在抢救?”
“私处,到底是不是你的人干的?”
“不大清楚,至少跟我没关系。”
龚所长提醒我,宇县马上要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治安整治,让我叫手下的人消停点,别往枪口上撞。
她也知道有些人是打着我的名号在外面干坏事,说不定打伤苟主任的那些人也是如此。
我这个所长姐姐有时候也很讨厌的,她反复问我苟主任到底跟我大嫂有没有事。
我说肯定加绝对——没事。
她把手伸到我面前,“证据。”
“姐,我哥哥可是现役军人,你不能诬陷军人家属。”
“也就是说你没有证据对吧?那你又是怎么跟苟主任产生过节的?”
好球烦,我不想回答她。
“龚姐……,”
一个警察走到办公室来,对着她耳语了几句。
“陈爱国,走,带你去见一个人。”
在派出所的调解室里,我看见了苏清清,这才记起来,她刚才也是去找人算账了。
在这里见到我,苏清清很惊讶,当着龚所长和两个警察的面叫了我一声‘老公’。
我小声问她出什么事了。
她说没什么,只是打掉了那个老东西两颗牙。
“陈总……,” 刚才进龚所长办公室的那个警察说道:“你太太蓄意伤人,把人家打进了医院,这件事恐怕会对你和你的公司造成不好的影响。”
“那个老东西活该,是他先骂我儿子是杂种的,要不是你们拦着,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嚯,就苏清清现在这素质,让人很难想象她曾经还当过副局长。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龚所长盯了我一眼,吩咐两个警察给苏清清录口供。
我妈打电话问我们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去?
我只能说我们都在派出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