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是大一新生,高盛莲。”
丫丫的寝室一共八个人,其中四个是大三,四个是大一新生。
“这不是刚开学吗,她好像得罪了她们班的的一个同学。
那同学是春招生(正常新生九月一日入学,春招生三月一日入学,多读了半年),在班级里打过高盛莲两次,一开始军训回来她总躲床上哭,我们都是农村出来的,也不敢帮她出头。
可那个春招生见我们整个寝室都老实,上个星期竟然装鬼吓我们。
当时她们挨个寝室都通知了,那天晚上还拉了电闸,高盛莲正在擦纱窗,就看见门玻璃外面,有一道手机屏幕照出来的光,那光里有一张惨白惨白的脸。
当时高盛莲吓坏了,一不小心就掉出了窗户,我们也吓坏了,拼命呼救。
等我们到楼下,高盛莲已经死了,不知道为什么,楼下好多半截啤酒瓶子,高盛莲摔在啤酒瓶子上,被划破了脖子上的大动脉。
因为我们的门被堵,耽误了时间,导致她失血过多。
那个春招生好像是校长家亲戚,赔了高盛莲家一笔钱,校长帮忙压下了这件事,还不让我们往出说。”
几个女孩子都坐在下铺,紧紧挨在一起,听丫丫讲的时候,还不停流着眼泪。
“本来我们也不敢说,校长说了,谁漏出去就别想拿毕业证,可这几天我们总能梦到高盛莲。
她浑身血淋淋的,身上穿着出事那天的白裙子,双眼流血质问我们为什么不拉住她?为什么不早点救她?
她说把我们都带走,八号床的赵雨墨已经被她带走了,我们害怕……”
“这什么瘪犊子玩意,谁欺负她她不去找,反而来找你们?”
李宁听的义愤填膺,的确,这高盛莲操作确实挺迷惑。
“那个春招生是不是住走廊尽头那个寝室?”